雨,好像一切与她无关。

秦南想了想,考虑到叶思北的身体,终于还是劝她:“思北,先去吃点东西吧。”

叶思北转头看他,秦南正想多加几句劝解的话,就看叶思北点点头,平静推开车门,走进雨里,跟着叶家人一起往里走。

她好像突然变得异常理智,一切都发生过,和过去没有任何不同。

秦南去停车人,一家人走进小巷,往屋子里走。

细雨让院子异常冷清,大家都躲在自己家中,看电视、炖汤、午睡。

一家人疲惫走到门前,叶领上前开了门,一家人走进去,叶领招呼着黄桂芬回床上休息,自己进厨房去热菜,叶思北和叶念文就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姐,” 叶念文看了一眼叶思北,“你先去我房间歇会儿吧?”

叶思北点头,起身进了叶念文房间,她脱了外衣,木然躺在叶念文床上,看着挂着蛛网的房顶,脑袋一片空白。

叶思北进了屋,叶念文才有勇气打开手机。

媒体抢新闻总是很快,早上庭审结束,现在新闻稿已经到处都是,谁都怕输在这一场信息争夺战里。

这些媒体没有办法进入庭审现场,却无孔不入,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出了现场情况,甚至试图复盘整个庭审内容。

所有相关新闻里,热度最高的,除了最开始通报庭审结果的新闻,就剩下另一条――《关键证人首度发声,“分开时受害人意识清楚”》

叶念文点开新闻,发现这是一则对赵楚楚的专访。

地点是一个咖啡馆,赵楚楚带着口罩,脸被打了马赛克,只录下声音。

声音整理成文档,成了这一篇内容。

记者:“当天情况大概是怎样?”

赵楚楚:“我和她都喝了酒,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家,我家只有十分钟路,就先下车,下车时我告诉她回家给我信息,然后我下车回家。”

记者:“下车时受害人意识是清楚的吗?”

赵楚楚:“下车前她还在和我聊天,我们两个人差不多。”

记者:“你们聊什么?”

赵楚楚:“她说人生太苦了,我说再苦也得坚持往前走。”

记者:“也就是说,你并不是把她‘扔下’?”

赵楚楚:“那天就我和她,我们两都差不多情况,不是她就是我,按照你们的说法,如果那天我家更远一点,就是她扔下我是吗?我们两个人,不是她有罪,就是我有罪?”

记者:“那她后来和你确认回家信息了吗?”

赵楚楚沉默,片刻后:“我只能说,我是确认她安全才睡下的。不过这个问题我不想再回答了。”

记者:“那网上说受害人贷款是为了给你和她弟弟买婚房,这件事你提前知道吗?”

赵楚楚:“不知道。我们两家决定结婚,我爸和他们家说要聘礼和婚房,他们家和我们家商量,说条件不好,聘礼给不了,就买一套房,写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