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宪没有注意到,只是闻言大喜,道:“最难消受美人恩,无宪定然不忘!”担起云萝瓷器般的美腿,分挟于两边胁下,更比先前狠勇近倍。云萝双臂支榻,挺着腰肢死命挨着,嘴里乱叫。长孙无宪阳jīng渐至,听了她那娇声浪语,再也按捺不住,狠狠疾戳几下,蓦地脊上一酸,热浆已迸。

云萝本离至美处尚远,孰料被长孙无宪这么一烫,只觉炙如炭火,顿把花心烫开,失声呼道:“怎会这样的!”抽搐起来,花浆也吐,陪着男人又丢了一回。

榻上一男三女东倒西歪,交叠躺卧,半响进来薛悝薛绩兄弟,薛悝贪婪地看了眼云萝和慕容,对长孙无宪笑道:“三郎今儿这等快活,怕是给神仙都不换哩。”

柳依忍不住娇嗔道:“你们爷们快活,我们却被折腾得好惨哩。”

薛绩翻身将她抱住,笑嘻嘻:“你方才不快活么?”柳依嗔道:“不快活。”

薛绩与她纠缠不休:“那我们来耍一耍,这回定叫你快活透了才罢。”

柳依早已百骸俱散,哪里再经了半点风雨,唬得远远地溜到床角,抱着被子缩成一团,嘴上却不肯吃软,轻蔑道:“你行么?”

薛绩道:“浪蹄子敢小瞧人,待我这屋子里点一炉那chūn风酥,包不片刻,定让我们几个爷生龙活虎起来。”

柳依啐道:“那鬼东西真是害人不浅!”

薛绩邪笑道:“今儿若非因我带来这好东西,你们岂能这般来劲,又怎得那些罕世绮趣呢!我适才却是都听见了的!”挤上榻来,伸手去袭云萝的酥胸。

云萝酥胸半露,嗔道:“别闹我,让人家歇一会。”爬起来跨过慕容和柳依两人,也不避讳浑身皆露,躲到了长孙无宪身后。

长孙无宪隐隐有些吃味,转而想起方才的**畅美,的确与平时大不同,也不知这慕容是不是有意的,居然点了这种妙物,心知皆是那chūn风酥之奇效,一时馋了,暗想若弄些回去放屋里燃了,也让自己和云萝单独享受享受,忍不住对薛绩道:“那香你有多么?可否送我一点?”

薛绩忙道:“此物虽然十分希罕,但若三郎喜欢,尽管拿去。”说着从怀里里寻出一只荷包,递与长孙无宪,又叮嘱道:“每次只可用一厘,这香甚是厉害,切切不贪多了。”

长孙无宪满心欢喜,接过荷包,见其上绣着一朵娇艳yù滴的绿牡丹,做工十分jīng细别致,不似市面之物,赞问道:“好针线,这荷包原先便是配香来的么?”

薛绩听他一问,不禁心中一颤,遂胡乱应道:“没错,就是个风流浊物!”

长孙无宪没在意,道:“我倒觉得这荷包叫里边的东西给玷污了。”手上把玩着,越瞧越是喜欢,遂取过衣服将之收入袖里。

云萝一直搂着长孙无宪,忽咬着他耳朵道:“小sè鬼,你也要用这东西去害人么!”长孙无宪与她低声笑道:“打算拿来害你呢,rì后来寻你,便要带着哩。”云萝心疼,把粉拳轻轻捶他,勉强笑道:“你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