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尹天成却在旁阻止了他。

“杨兄切莫心急,不如让我来审问吧。”

“那有劳老弟了。” 杨宽看酷刑撬不开贼人的嘴巴,只好让尹天成一试。

尹天成对贼人说:“看你是条汉子,我也不逼供与你,你且听我慢慢来说,看有否对错。”

“尹大人你想说什么?”

“你等从京城而来,随行之人分两处藏居,你这居所皆是道士,另一处都是禁军中人,这话我可有说错?”

此话一出堂内众人都大吃一惊,不知尹天成如何判断出众贼子的身份。那贼人也是面露出诧色,开口说道:“尹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小的倒是想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昨日所自杀的人他们虽然乔装打扮,身上看似不留任何和身份相关的东西,但还是露了破绽。”

贼人惊问:“什么破绽?”

“他们能誓死如归,说明身份不是死士就是将士,一般人即使能有此勇气,也不可能多人都能有如此胆量。昨天我已查看过他们的尸体,虽然是寻常百姓衣着,可袜子却是禁军专用,非平常人所拥有。而你与你的手下皆无他们视死如归的胆魄,你能使法术,说话口吻虽然蛮横,行动、神态和语气却有道家习气,所以我敢断定你们不是军士而是修道之人。”

“唉,我自以为谨慎无比,还是给尹大人看到了真相。”

尹天成说:“既然我没有说错,你不妨说出幕后之人,何苦为其背黑锅?”

“尹大人只要再等几个时辰,就知所有真相。”

贼人虽松了口,可杨宽和尹天成都听出他话中是杀机一片。

就在这时候,只听堂下有衙役上来禀报:“大人,国师张德瑞有要事求见。”

此话惊的尹天成和杨宽站起身来,怎么没想到张德瑞会出现。尹天成看堂下跪着的贼子都面带喜色,不由对杨宽叹道:“看来张德瑞就是他们的主子了。”

“尹大人别来无恙啊!”张德瑞已上得堂来,笑眯眯的和他行礼。

“国师你来的真快啊!”尹天成怒目而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我不如后堂详说如何?”

他们三人来到后堂分宾主坐下后,张德瑞说:“杨大人请把犯人也带来吧,此事和他们无关,皆是贫道所遣。”

杨宽看他如此淡然回答,心知此案关系重大,忙叫衙役把一干人犯押来,然后叫无关人员退出,又安排一个办事谨慎的衙役在外面守候,不准他人进来。

那些贼人一进来都跪倒在地上对张德瑞说:“师父救命啊。”

尹天成冷道:“原来他们都是你的徒弟。”

“正是。”张德瑞挥手让他们站起身来,然后指着刚才那个和尹天成答话的人说:“这是我的二徒弟高昌钰,适才言语冒犯了大人,贫道在此向两位赔礼。”

尹天成说:“劫持良家少女之事想必就是你的主意了?”

“尹大人误会了,我并没有让他们劫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