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但弟子还不放心, 派师弟们去附近打探了一番,并未见到其他的闲杂人等。”

“嗯,你办得不错。”洞虚真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便交待下去:“安排两间上好的厢房,好吃好喝地招待枯木道友,千万不要出任何的纰漏。”

“可他说要见掌门......”

“你告诉他,贫道正处理一些帮中事务,暂时不方便见客。另外,由于他来晚了,今日已不适合比试,决战将改在后日正午举行。”

这名弟子刚领命而去,却又被洞虚真人叫了回来。

“既然枯木要见我,想必也是有要事相商。这样吧,你告诉他,明日贫道在太虚殿和诸多同道共商大事,请他务必前来参加。”

待这名弟子走后,牟逸远不解地问道:“掌门,你这是何意?何事如此重要,竟要你赶着在决战之前处理完毕?”

洞虚真人还未作声,陈虚怀已接口应道:“贤弟,你还没看出来吗?明天就是那位关键人物登场的好时机啊。”

听到这话,洞虚真人顿时冷笑了起来,眼中射出恶毒的光芒,仿佛局势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夜已深,月如钩,天地间一片祥和宁静,仿若暴风雨来临之前那种短暂的平静。

第二天,等尹天成带苏幕应约来到太虚殿的时候,高坐在主位上的洞虚真人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原以为陪同尹天成一道而来的,即便不是飞羽门的宗主玄阳,也会是年纪最长的赤松子,可却没有料到,尹天成带上殿来的竟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吃了一惊过后,洞虚真人情绪平静了下来,因为他看出这名老者修为低微,连魄之境界都没有突破。

既然尹天成带来的同伴不具备威胁,那也用不着放在心上,接下来,只要专心对付他一人就足够了。

尹天成挑了个空位坐了下来,面对着诸多同道中人,神态从容自在,没有丝毫的拘束。

苏幕却紧张万分,手心都渗出了汗,眼角的余光,不时瞥向高坐其上的洞虚真人,似乎有些害怕这位梁州的盟主。

夙沙无极也来了,此刻坐在客席上喝茶,眼睛都不望向别的地方,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只不过,坐他旁边的数位修仙者神情都有些不安,虽未到决战的时候,可夙沙无极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散发着一种极其压抑的凌压,让他们感到胸口发闷,呼吸为之急促。

此刻现场暗流涌动,洞虚真人直盯着尹天成,突然说道:“尹道友,有件事贫道很想向你问个明白,但你与夙沙道友的决战即将进行,贫道唯有把它押后处理了。”

此言一出,现场哗然,洞虚真人表面上说是事后处理,可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分明是强迫尹天成现在就对此做出表态。

尹天成闻言一怔,随后将周围的动静观察了一遍。

殿内坐满了人,但沧州的修仙同道一个也没有来,而且冀州三圣门的姚峰也不见踪影,显见洞虚故意不给这些与尹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