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尊上,与魔头交|欢的滋味如何?”

陆恒弓起背,贲张的肌肉在邪魔之力的侵扰下诡异地跳动着。他俯下身来抵着她额头,用力将她抓在他背部的手摘下,死死按扣在榻上,嗓音喑哑道:

“你喜欢就好。”

群玉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下,登时怒意更甚,汹涌的魔气在寝殿内盘旋冲撞,如一张稠密无孔的大网,又如一片幽暗沸腾的海水,将榻上坦诚相待的二人完全淹没。

群玉面上欲|色未退,眼中半是迷离半是狠戾,道:

“我问你喜不喜欢?”

说罢,她猝不及防地抱着陆恒翻了个身,强烈的魔气从上而下压制着他的手脚,群玉手按在他坚硬寒凉的腰腹,檀口微张,边喘着气边坐了下去,漆黑的眼睛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哑声问:

“你倒是回答呀,喜不喜欢?”

从未见陆恒露出这样的表情,好似在极致的爽快与痛苦中撕扯,涣散的瞳孔透着疯狂,又如利刃一般锁住她的眼睛,在她难耐松懈之时忽然攥住她手腕,将她拉近些,道:

“我真的有事需要回神界处理。”

群玉:“好。那你何时过来陪我?”

“……”

陆恒又沉默了,脸色苍白几分,许久才答,“我不想来魔界。”

群玉气急,没听出他避重就轻,直接扑上去咬他:“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

陆恒:“你之前没说让我待在魔界。”

群玉冷笑:“说到底,你还是受不了我是魔头。要反悔是吗?”

陆恒休息了一会儿L,总算积攒了些力气,趁她不备紧紧握住她腰,一翻身又将她制在了身下,道:

“我什么心意你感受不到吗?我留在神界与你里应外合,比我待在你身边用处大得多。”

群玉:“我不要。”

陆恒气到笑:“你不要什么?”

群玉:“我不要你去神界,我觉得你在骗我。你以前天天骗我,现在我不相信你说的任何话。”

陆恒:……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渐渐都不再说话,仅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心中的情绪,恨不得将全身力气在对方身上耗尽,一直到东方既白,才在极度的疲惫之下昏昏沉沉地睡去,结束了这场鏖战。

群玉醒来时已是午时。

床榻很是干净,不见昨夜的旖旎凌乱,她身上还残留着男人冰冷的气息,床榻的另一侧却空空荡荡,好像从来没有人在这里与她抵死缠绵、交颈而卧。

群玉摸了摸自己微凉的脸蛋。她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不怕冷了,而陆恒既然能自然醒来,又把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才走,说明他的身体无碍,也顺利接纳了她的力量。

被帛柔软如云,群玉的腰肢仍有些酸,窝在床榻上不太想起来。

她手探到腰间,揉了揉昨夜被男人掐了许久的腰窝,温软的肌肤触到一丝久违的冰凉,群玉抽出手,这才发现万象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