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也算是有惊无险, 可就在快到龙回镇的时候, 却又被他发现了乌斑。

这也太奇怪了,乌斑居然跑到了自己前边,也有交通工具,是一个老汉赶着骡车,隅中寿生差点没叫出声来,这也太气人了,是太欺负人,隅中一下子从坐位上窜了起来,在大巴过道来回蹈步,大巴上的人不住的议论,这猴子是谁,他想干吗。

隅中马上又想到该隐蔽,猫下腰向车外观望,两车相错,还好乌斑没有发现自己,他松了口气,看来龙回镇不能多呆,到了那即刻就走。

乌斑是在路上碰到的赶车老汉,也不知这老汉怎么招惹到了一流浪狗,一人一狗正起着冲突,老汉大概年龄限制,手拿着鞭子却是抽打不利,那流浪狗还算凶猛,狂叫着扑跃闹的老汉和骡车都被惊到。乌斑过去跳上套车大叫了几声表示中立,有什么过节非要人兽大战,流浪狗也不知道有没有明白,反正是利马止住凶猛转身离去。乌斑就势在车上卧了下来,老汉觉得有意思,也没有再招惹,就这么载着乌斑上了路。没有扬鞭躯干,骡子主动小跑,身后的狗更勇猛的多,我跑,快跑呀。

搭便车很舒服,不知不觉的乌斑就睡着了,听到大巴开过也懒得动,直到大巴过去很远乌斑才猛醒抬头,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头划过。

在客运站下了车,隅中寿生也不走猫步了,打听好火车站方位,猴窜猴蹦的就跑到了火车站,径直就往售票窗口走,没走几步,忽然间象撞到堵墙似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不起来了,翻转身爬着就躲到了一个柱子后边,探出小圆眼张望,没错,就是黎虎,那光头蛮和尚正在售票处附近在四下张望。

怎么搞的,怎么这前边还有一位,他们怎么都跑到了我前边,隅中寿生转过身,靠坐在柱子旁,象吃了烫口似的用手扇着舌头,太吓人了,这要是被他发现了,自己的脑袋还不被砸成柿饼。连爬在滚隅中跑出了车站,叫了黄包车先远离此地,慌不择路跑了一会,叫停黄包车,找了个茶馆边休息边琢磨。

黎虎和乌斑怎么会觉察自己的路线,从星阳这一路下来,黎虎的目标应该已经显现,那就是上海码头,可是乌斑凭借的什么,yīn魂不散的一直忽前忽后,这和味道应该没有关系。想来想去隅中的猪脑也没弄明白其中道理,他唯一想出的应对,就是改头换面,这大白口罩太显眼了,还张着口,才觉得有些怪怪的。

想到这,隅中出了茶馆,上街上一些衣帽服装店铺转悠,一定要一改先前装扮,不十分特别,还要有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到了一家店铺挑了顶帽子,买了个墨镜,再照镜子,才发现,爱美不是他的权利,就这鼻子嘴,怎么装扮都特别扎眼,扎的应该还很疼。

这是自己独特的印记,一定要掩盖自己的特点,想来想去他问店主人“老板,有围脖吗,要长的”

老板看着隅中的面孔摇摇头,可怜的孩子,这副尊容“不好意思这位爷,围脖暂时还没有,现在节气还有些早,您看您这帽子眼镜已经够捂的了,再来个围脖,还要长的,那裹的也太严实了,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