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门卫阮大雄很尽责,先是客气的让朱川壕和刘香在门外稍候,自己进了屋通告一声,这周家院落是连门锁也省了,只插屋门就可。

周玉容一听就有些感觉不对,是故人来访,自己的故人应该没什么好人,朱川壕,这名字听都没听过,怎么会认得自己,也不见了,让大雄直接回绝。

朱川壕哪里能够放弃,门外等了一会,刘香又上前央求,阮大雄只得再进通告。看来故人是决意要见,只得让大雄避开,将朱川壕和刘香让到屋内。

这两张面孔都不熟悉,关上院门又关上屋门,确定阮大雄不会听到,问个详细“你到底何人,我们并未见过”

朱川壕未语先跪,双作揖“罪人朱川壕前来赎罪,周姑娘可曾记得郑仁郑三少,周姑娘大婚之rì,朱某便是以这名字上门详装道贺,我就是那玉面飞贼”

一听到玉面飞贼四个字,周玉容不由得浑身哆嗦又气又恨“你还有脸上门,贼子怎么还没有死,前番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为何还来羞辱于我,你也太欺负人了,我和你拼了”完端起茶盘,连带上边几个茶杯一起扔了过。

还好朱川壕疾眼快全盘托住,不然要是出了声响恐怕会被院外的汉子听到“周姑娘你先别急,我此来就是赎罪,认由你打骂决不还,你先听我”

“还什么,被你害的还不够吗,躲到这村寨角落,居然还敢上门sāo扰,欺负女儿家软弱不成”容儿上来也是帮着小姐连推带打,场面一片混乱。

刘香连忙护住朱川壕好心相劝,让人把话完,何苦上来就动。

朱川壕连忙掏出小袋子“周姑娘你听我,我是真心赎罪,我为你杀了rì本人,我已经在赎罪了,我可以为你做很多,只要你吩咐,朱某在所不辞,你给我个机会呀,让我把话完”

最后朱川壕跪在地上,制住两女双不放,才将局面控制住,周玉容好歹稍微平静了些,容了来人话的机会。

依照先前法,朱川壕把自己行为了个大概,拿袋子和册子作为证物,乞求周玉容宽恕“只要周姑娘发话,干什么都可,还求周姑娘原谅朱某的过”

明白了对方来意,周玉容冷静了许多,拿过袋子翻看了一下,册子就不看了,装满罪恶“不用拿着我的名义打鬼子,抗战杀敌理所应当,是国人之必须,我一个女人也代表不了国家感谢你,我只是一个女人,你杀鬼子为你赞同,至于想为我做什么,那我就求你离开这里,不要再来,看到你只能想到我的耻辱”

以前的一套没管用,看来这周玉容还在怨恨,不过人家话也的在理,抗战杀敌国人之必须,她哪里知道这鬼子哪是那么容易杀的了的,为了这十九数字多少次冒着生命危险,既然人家不领情,反而觉得是羞辱,那就不妨都了吧,正好让刘香也知道“不,我不能就这样走,玉容姑娘再也不必感到羞辱,朱某已经是无能之人,朱某被rì军抓住,是因为sè心的缘故,那rì军将我酷刑重伤,不光毁了玉面,更断了根基,我已是不男不女的阉人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