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惊吓,鼻子酸酸委屈的问“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舒仁,他是不是要定亲了,大小姐你要救我,这也太快了,快阻止他”

“不快呀,谈论了好几天,是火候成亲了,你别怕,记住我们刚才的话,不着急动怒,他不会得逞的”

“好几天,难道是我搞错了时间”李青被这帮人整的,错乱的岂止是时间,她的脑子一塌糊涂,就是想发作,也已经屡不清头绪,她不住的喃喃自语,又不停的催促“是我搞错了,脑子都乱了,大小姐你快去呀,去阻止他”边说,李青边下地跑到了窗前,探着身子往楼下望。

还真的是在办喜事,楼下的空地摆满了桌椅,柱树之间拉着红绸,挂着红灯笼,在空地的一角,还有几个吹鼓手在卖力的演奏着音乐,满堂宾客中孔舒仁穿红挂绿,身旁端坐着大红旗袍的程娇娥,一对新人正在接受着宾朋的祝贺。

这是又一个新的情节,除了着急和生气,李青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急切的转过身,话中带着颤音哆嗦的对着沈世昕嚷到“快,快快快,快去阻止他们,不能这样,会有危险的”

沈世昕走过来拉着李青“你是知道的,孔舒仁成不了亲,他没有二房的命,这辈子他只能娶你一个,为什么要这样着急,刚才不是说好的吗,一切都会好的”

“妈妈挺住,不要怕”小海兰也在旁边鼓励。

李青又转过头看着楼下,一个久不敢言的名字隐约在自己的心头,玉面飞贼,这个带给她长时期伤痛的人,就是在几年前的那场婚礼,同样是王破烂家的姑娘被填房纳妾,就是这样的满堂宾客,这情景太相似了“太象了,这情景和几年前太相似了,危险,一定要阻止他们”

沈世卿装作不解的问“什么太象了,李太太你一定要坚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年前,玉面飞贼,也是我家相公填房,也是王破烂家的姑娘,也是这般情景,席宴间一人,正是玉面飞贼潜伏,用迷药拿住了我家相公,**了小妾,这些舒仁是知道的,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李青非常着急。

沈世昕连称不妙“莫非悲剧要重演,想那孔舒仁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李太太。你是知道内情的,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我能做什么呀”李青没了主义。

“去阻止,哪怕阻止不了孔舒仁,也要警惕玉面飞贼,把他找出来,阻止事件的发生,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我行吗”李青有些犹豫。

“行的,绝对行”众人都在鼓励,小海兰也帮着腔“妈妈,你一定可以”

刘香也主动请缨“我陪你去,有沈世昕大小姐和沈大夫在这里照看小海兰,绝对没有问题,李太太我俩去”

“好,那小海兰就拜托你们了”李青终于在众人的信任下鼓足了勇气,拉着刘香下了楼。

孔舒仁是极力回想几年前那第一次纳妾时的样子,宾客的落座,桌椅的拜访,餐桌上的食品,红绸彩带拉网哪个方向,连宾客的衣着都尽量和那次雷同,可谓是搅尽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