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你怎么来了?”段潋月说着,面色有些不自然,心头隐约猜到段子离的来意。

段子离仔细打量一番段潋月,笑道:“潋月,我来接你回去,你在这已经麻烦皇叔很久了,本来皇叔就事务繁忙,如今你既然无恙,怎么好在麻烦人家。”

段傲阳端坐上方,面色平静,显然是默认了,对于段子离的话,他倒是出奇的没有去反对,也未客套。

段潋月一听,面色微变,道:“哥,人家身体还没养好的,等过些时日再回去吧。”

“这……”段子离有些迟疑,他又有些摸不准,最终目光看向段傲阳。

段潋月显然也等着段傲阳给个台阶,也等着段傲阳发话。

段傲阳面色微沉,道:“潋月,如今你出来时日也委实不短,既然身子无恙,该回去看看了。”

若非心头有顾虑,段傲阳早就巴不得段潋月离开了。

“皇叔,你……”

段潋月面色一愣,张了张口,说了半句不知如何开口,显然未料到段傲阳会说出这番话来,这意思很明显,不想继续留她在王府了。

段傲阳沉默,一副长辈的模样。

“潋月,回家吧。”段子离好声劝了一句,他也发现二人间的猫腻,心头滋味难言。

段傲阳的态度,任谁都看得出,段潋月此时只觉得心头空落落,凭空多出一丝被欺骗的感觉来,你竟然无心,又何必如此关心我?

越想越难受,段潋月整个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对段子离的话置若罔闻,猛的摇头,道:“我不走,我要和皇叔在一起。”

“潋月,你别耍小孩子脾气,此事不可乱言。”段子离急了,他最清楚段傲阳性情,这时候,越是违逆,他感官越差,反而会激怒段傲阳,完全得不偿失。

段傲阳同样眉头微皱,面色不愉,略显为难。

段潋月的性格与段傲阳类似,执拗起来,凡是都不顾,似乎皇室段家的人都如此,此时段潋月依旧不顾段子离的劝阻,摇摇头,叫道:“我不走!”

段傲阳颇感棘手,面对段潋月,说话太重,唯恐她又出什么乱子,当即叹了口气道:“潋月,你可知我为何如此照顾你?”

“为什么?”段潋月下意识开口,难道不是因为看我可怜,或者有别的意思吗?

段傲阳沉默少顷,道:“本王也是迫不得已,当初你被那个登徒子说迷惑,鬼迷心窍,任性妄为,以至于完全不听劝阻,你觉得在那时候,谁最关心你?”

这时候,段傲阳也不在乎什么身份,先细心将事情掰开了说,提到所谓的登徒子,段傲阳面上满是杀气。

段潋月默然,当初她确实对一个男子用情至深,甚至不惜因此与整个王府的人闹开了,不过最终她丢失了孩子不说,还因此伤了身子,整日里浑浑噩噩,想起往事,她同样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