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段傲阳被她气得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因肚子十分疼痛,饭也吃不下去了,只能一甩手推门而去。

“王爷慢走,臣妾就不送了。”林绯叶在他身后笑的幸灾乐祸,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反而松了口气,与林清钰继续用膳。

段傲阳未走之前,林绯叶这院里因那扇紧闭的门,将王爷府隔成两个世界。门里一片和乐融融,门外计谋沉浮,勾心斗角,暗中较量。

段潋月早已将林绯叶与林清钰视之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拔之而后快,于是早早就安排了小丫头在林绯叶这院里暗中监视王爷和林绯叶的举动。

当丫鬟看到王爷拧着眉头推门而出时,便急匆匆的跑回醉叶居,禀报段潋月。

“主子,奴婢都看见了。”那丫鬟气喘吁吁的跑回醉叶居,跑到段潋月面前道,“王爷确实又去了王妃那儿,而且用膳差不多用了将近半个多时辰,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王爷最后气呼呼的走了。”

那丫鬟本以为段潋月听到这些会开心,但没想到段潋月完全黑着一张脸,眼神冷得几乎能将她冻死在里面。

“好了,下去吧!”段潋月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丫鬟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剜在她的胸口。

段潋月紧紧攥住拳头,狠狠地打向一边的茶桌,心里暗自发狠。

林绯叶你真是太过分了,自从回来便一直这么霸着王爷,不就是生了个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早晚弄死这个孽种,断了你的念想。

说起来,段潋月也实在是个可怜的女人,这边对林绯叶气的牙根痒痒,另一边却对自己有着无限的哀怜,她心中悲凉不已,暗暗问着,王爷你为何如此绝情,她这样对你,你即便生着气也不愿惩罚她,更不愿意来看看我。

段潋月又是落泪又是算计林绯叶,但因迟迟想不出办法,终于擦擦眼泪命人将红姑唤了来。

“红姑,备车,我要出王府,去哥哥那里一趟。”段潋月直截了当的说道。

红姑因不知所为何事,先命人备了车,后来在去段子离府中的路上,她才问清了原委。

思索良久,红姑终于冷静的开口道:“小姐,我们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啊,即便是您亲哥哥也不行。”

段潋月不知何意,便开口问道:“红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哥哥也不能相信吗?”

红姑摇摇头:“不是不能相信,只是您想想,他毕竟也是有权势的人,心中总会有些自己的算盘,况且您想啊,前几次,不管是除掉王妃,还是除掉那个孽子,通通都失败了啊,所以这次必须要我们自己拿主意了。”

段潋月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问道:“那依红姑所言,我们又该如何呢?”

红姑想了想,便附在她耳边耳语起来,段潋月先是一惊,之后便赞许的点点头。

到了段子离府上,府中下人见是段潋月自然便二话不说直接放行了,于是连声通报都未来得及,她便长驱直入的进了段子离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