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宫乱跑,不知母后此举何意?”

段傲阳目光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宁无摇闻言,心下一动,疑惑道:“哀家近日可从未踏出养心殿,不知皇上此言何意。”

“哦,母后既然不知,那就让朕说个明白吧。”

段傲阳冷哼一声,旋即大手一挥,道:“抓起来。”

段傲阳话音一落,墨桓瞬间就动了,紧跟其后的就是几名护卫高手。

不过几个呼吸,突然一道人影如破麻袋般被扔在了段傲阳的脚下。

那是一名太监,长得贼眉鼠眼,不过此时早已吓得浑身如筛糠似的,颤抖不已。

“那日是你给太子的马下毒?”

段傲阳踢了踢那个太监,接着目光投向宁无摇,道:“母后,此人胆敢潜入马场,暗中向太子的坐骑下毒,不知此事母后可知情?”

宁无摇闻言,面色一沉,道:“什么!竟有此事,怎么可能!”

“母后不知?”段傲阳眉头一挑,冷笑道:“平日母后消息可没有这么落后,此事已经发生一个时辰了,母后竟然不知。”

“皇上何出此言,莫非是怀疑哀家不成,哀家今日身体不适,此时还未回过精神,皇上难道不知?”宁无摇冷哼,面色极为难看,好像很愤怒的样子。

段傲阳冷笑,道:“既如此,那定是别人所为了,无妨,待朕问个清楚,须知谋害太子,以同谋犯,按罪,当诛三族!”

说着就一踢那个小太监道:“你是何人,是谁指使你想太子的坐骑下毒?”

“奴……奴婢不知皇上此言何意。”

那太监吓得瘫软在地,但一开口却极为坚决。

“恩?莫非还要朕呈上证据不成。”

段傲阳冷笑,有些不耐烦地道:“既如此,朕也不欲与你作口舌之争,想必你还不知晓,在凌国曾有一种刑法,屡试不爽,朕正好拿你试法。”

说着又面带讥讽地道:“谋害太子,罪及三族,既然你不愿招待,朕绝不会手软,墨桓,将此人押下去,将他骨头给朕刮了,浇上蜂蜜,朕倒是想知晓,这刑法到底是否有用,哼,朕几年没动怒,谁都以为朕好欺,真是可笑。”

“是!”

墨桓瞬间上去,将那小太监提在手中,转身就走。

那太监早在段傲阳说罪及三族时,面色就彻底变了,如今又听要承受这等酷刑,哪里还能坚持的住,当即就哭喊道:“饶命啊皇上,皇上饶命,奴婢招了。”

宁无摇闻言,面色微变。

段傲阳却目光冰冷地对墨桓道:“押过来。”

待那小太监再次被丢到段傲阳面前,他才冷酷地道:“说罢,免受皮肉之苦。”

“是,是。”

小太监忙不迭的点头,颤巍巍地道:“皇上,非奴婢有意,奴婢也是迫不得已,若不按此行事,奴婢满门老小,性命难保。”

“休要废话蛊惑人心,到底是谁!”

墨桓冷喝一声,猛的一脚将小太监踹的老远。

小太监痛的龇牙咧嘴,磕磕巴巴地道:“是,是……”说着恐惧地看了宁无摇一眼,咬牙道:“回皇上,是太后身边的婢女胡嬷嬷指使,胡嬷嬷曾言,若奴婢不按此行事,就要杀奴婢全家。”

当太监的,本身是没有希望了,唯一的记挂就是家族,其次就是钱财,毕竟老了他若是放出宫,还可以回家族接受奉养,在娶几房小妾,收养几个干儿子,也算是继承了香火,所以也越发看重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