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黄莺拉到自己的面前, 一个手刀劈过去,手上带动的风让本来就战战兢兢的黄莺怕得闭上了眼睛。

所幸侍琴也是个有分寸的,手刀劈到离黄莺脖子还有一个手指的距离便停了下来,解释道:“用你的手使出全部力气对准他颈部砍打下去,一般情况对方会晕阙过去或者说短时间的头发晕,这个不会使对方出现受伤情况,只用于近距离的自卫,足够让你有时候带着娘娘逃跑啦,”顿一下,结论似得总结道:“这个算是特别简单的了。”

黄莺从刚才的害怕中缓了过来,突然就觉得方才的侍琴特别帅气,激动的表示:“这个是简单的吗?好厉害呀!可是我力气这么小,打不晕他岂不是很危险?”

侍琴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再道:“这个时候你就可以用双手齐打对方的两耳,力道不需要太大,对方也会出现短时间的脑部发胀,你就有时间可以逃跑了。”

试着比划了方才侍琴口中的那些动作,兴许是有天分的原因,黄莺的动作看上去倒也是有模有样的,她顿时来了兴趣,上去挽住侍琴的胳膊,撒娇道:“侍琴好姑娘,你再教我些别的呗,等我学好了,就可以保护娘娘,你也可以安心嫁人啦!”

侍琴点点,开始向黄莺讲解第二个动作,黄莺也是听得认真,眼巴巴的跟着侍琴的动作比划,不时还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听懂了。

就这样,两人一个教,一个练,生生的练到半夜才歇下。

第二日一早,黄莺打了水过来伺候林绯叶起床洗漱的时候,林绯叶已经站在了朝凤宫的小花园里,身上只着了件白底金线绣花的长衫,晨风微微带起她的裙角,看上去十分的漂亮飘逸。

黄莺却是心里一惊,连忙跑进宫里,放下水盆,拿了件披风再跑出去,小心翼翼的给林绯叶披上披风,问:“娘娘,这一大早的,您在这里吹冷风做什么呀?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林绯叶拉了拉身上的披风,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突然笑起来,眼睛里闪着狡猾的光,她问:“黄莺,你看我这园子里的花儿都快谢光了,听说御花园最近有新移过来的花,是不是该搬一些到我的园子里来呢?”

黄莺不明所以,却还是点了点头,回答说:“是,娘娘,咱们先进去梳妆,晚些时候我让人挑些好看的搬过来。”

林绯叶摇摇头:“这么多花盆,花匠得搬到什么时候,咱们这皇宫里人才济济,自然要找一个脚程快的来啊!”

看着林绯叶的笑,黄莺心头涌起一股子不好的预感,却还是试探着问:“娘娘的意思是?”

林绯叶看她:“这几日墨侍卫好似正歇在宫中,正好没什么事儿做吧?黄莺,你去把墨侍卫给我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