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琴也不恋战,也不打算追过去,谁知道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她将佩剑收回剑鞘中,走过去将跌坐在地上的萨摩扶将起来,问:“大人可伤着哪里了?”说完又有些自责,道:“那人身手很好,动作很轻,我几乎没有听见,所以才来到晚了,请大人恕罪。”

萨摩连忙摆手,虽说侍琴身怀武技,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让一个女子保护自己一个大男人经够难为情的了,他又怎么会怪罪她没有保护好自己呢?

“无妨无妨,倒是侍琴姑娘你,方才有没有伤着哪里?我看那人动作好似很快。”

正说着,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两人望过去,只见段傲阳怀里搂着林绯叶,身边还跟了几个侍卫。

林绯叶从段傲阳怀里出来,看了看混乱的屋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侍琴言简意赅道:“不知道哪里来的刺客,一心想要萨摩的性命,现下已经让我给打走了。”

段傲阳走上来,将披风给林绯叶系上,教训她:“听着动静跑得比谁都快,你现在可是有双身子的人,怎么还这样不知事?”

林绯叶慢悠悠地将身上的披风紧了紧,轻声嘟哝:“这样也要注意,那样也要注意,还不能吃肉,简直累死个人了。”

看着刺客逃走的窗户,林绯叶开口道:“看来咱们宫里最近热闹啊,竟然还有一个在我们眼皮底下埋伏这么久的刺客。”

侍琴给林绯叶倒上一杯热茶,让她暖着身子,听她一说,有点不解地看着林绯叶:“为什么会觉得是在宫里埋伏很久的人?”

林绯叶捧着暖暖的热茶喝了一口,在蒸腾的雾气间,眯了眯眼:“萨摩今儿个刚到宫住下,晚上便有刺客行刺,这要不是宫里的人,消息和动作都不能这么快啊。再说他逃走的这方向四通八达,不容易让人捉住,显然是很熟悉宫里的环境。”

段傲阳认同的颔首,道:“看来是有人不死心,硬是想要弄出些风浪来。”

有好几个国家都等着大轩和狄戎两国交兵,大轩虽然国力强盛,可狄戎也是兵强马壮,难免会是个两败俱伤的场面,只是如今狄戎归顺于大轩,他国的如意算盘怕是陷入了僵局,而今天过来的这位的主子也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想必一样被段傲阳逼迫得没法子了,所以今儿才想着来宫里搅浑这一滩水,看看有没有什么突破口。

以萨摩的身份,要是在大轩有个三长两短,狄戎的皇室和百姓必定都不会善罢甘休,而那人恐怕就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准备到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方才才经历过生死之事,萨摩的脸上却是仍然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润笑意,他打趣道:“看来我为娘娘皇上添麻烦了啊。”

“你即便是不留下来,想给我们俩找麻烦的人也不少,所以啊,你别多心,好好的住下来,皇上会吩咐侍卫所,加强宫中宵禁和巡逻。今天的事绝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林绯叶将茶杯放下,看向了侍琴,郑重嘱咐道:“这段时间恐怕还得辛苦你了,墨桓又不在宫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