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侍琴成婚后,今儿还是头一回回宫拜见,喜得林绯叶赶紧命人把侍琴请过来。段傲阳心知林绯叶近日虽嘴上不说,但心里对侍琴挂念的很,便去勤政殿处理政务,留林绯叶和侍琴好好说话。

侍琴梳着新婚妇人独有的高高的鬓,和墨桓一道从正门而入,对林绯叶施礼请安。林绯叶喜盈盈地受了这个礼,拉侍琴起来,说:“今儿真是个好日子,我前脚送走萨摩,后脚你俩就进宫来了。可用过早饭了?”

“用过了。”侍琴笑嘻嘻地答,“本来该早几日便来给娘娘请安的,但这些时日娘娘为萨摩的事劳心劳力,夫君怕我们两个唐突拜见,扰了娘娘,这才一直拖到今日。”

林绯叶瞪了墨桓一眼,“你来见我,我高兴都来不及,哪能嫌你打扰到我?我看是墨桓不想让你见到萨摩,这才一直不肯放你进宫,还要将责任都推到我头上!”

墨桓憨笑道:“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真的害怕我们打扰到您……”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懂?”墨桓继续憨笑,林绯叶收敛嗔意,看着墨桓颇有两分歉意,说:“先前我故意为难你的事,希望你莫要往心里去。”

“娘娘折煞属下了!”墨桓赶紧连忙摆手,“属下怎么会往心里去呢?舍弟已经全部告诉属下了,娘娘会为难属下也是为了考验属下对侍琴是否一片真心!娘娘真心为侍琴好,属下怎么会责怪娘娘呢?属下感恩娘娘都来不及!”

“那就好那就好!”林绯叶笑吟吟地冲黄莺使了个眼色,黄莺会心,折身去往里屋取东西,“我多日不见侍琴,有很多女儿家的贴心闺房话想同侍琴说,所以我想单独留侍琴在这儿陪我说说话,你不介意吧?”林绯叶又“问”墨恒。

墨恒傻笑着连说两声“不介意”,独自先出去了。

林绯叶这才拉着侍琴的玉手坐下,亲切地亲自给侍琴倒了杯茶,惶恐地侍琴赶紧站起来双手去接,被林绯叶佯怒瞪了一眼,乖乖坐下。

黄莺已经把东西取出来了。是个巴掌大小的红锦盒,四四方方,盒子精细好看。林绯叶接过盒子,把盒盖打开,只见一只翠绿镯子躺在中央,被上好的黄绸包裹着。

光是远看,便能看出这只镯子非凡品。林绯叶拿起镯子,让侍琴把手伸过来。侍琴更加惶恐了,说什么也不肯收,林绯叶不耐烦地一把抓过侍琴的手,就把镯子套了进去。

翠绿通透的玉镯挂在侍琴白净细腻的手腕上,煞是好看。林绯叶满意地点点头,却还是抓着侍琴的胳膊不放:“你成婚那日,聘礼是陛下给的,我却没送你什么好东西,这只镯子你就收下,不许摘!听见没有?摘了就是不认我这个主子!”

“是啊,侍琴姐姐你就收下吧,这只镯子可是娘娘精挑细选出来的,这可是娘娘的心意。”侍琴这才肯收,望着林绯叶,许多情绪涌现在深情里,但又不知那些话该如何说。

自个儿,跟了个好主子啊。

黄莺把锦盒收下去,回来时主仆二人已经手拉着手说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