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我哪知道那些人会那么坏,不光传开了还合伙孤立你。你总不至于觉得我是故意的吧?”

当然是故意的,事实上那时候卓万不仅散播她是私生女的事,还搜刮她的零花钱,要求她帮忙写作业。比起大姐,卓梦确实和二姐走得更近些,但也恨二姐恨到扎过小人。

不过后来开始跟人谈生意之后,这些恨意、怒意就散去不少,因为开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些年来卓梦也压过价、反过水、打过信息差,起先谈妥的事只要有人给了更低的价格,她扭头就去和别家签了。至于前一家的亏损她不考虑,只怪他们左顾右盼没及时签下。

就这样的仇,下回到了合作起来能有更大收益的时候,双方还是能坐在同一张桌上推杯换盏,哥哥妹妹地喊个不停,大不了多喝两杯赔个不是。

在这样的生活规则下,中学时所经历的那些,卓梦不能说是原谅了,更多的是不在意了。

哪里不是逢场作戏,和所谓的亲人们演相亲相爱,和各位巨鳄老板们演称兄道弟,和会所弟弟们演浓情蜜意。如果不是对生意经的热情撑着,这日子过得属实没什么意思。

这就决定了卓梦只能做这个,哪怕分配不公,哪怕成果被抢,她也只能干下去,这是被她看作生命意义的东西。

“哪能啊。”她笑着把话题撇过,“不聊这些悲伤往事了二姐,你们这儿近几年的白酒销售情况,跟我分享分享呗?”

卓万试图打马虎眼:“你做葡萄酒的,关心白酒销售干嘛?你尽管做好了,爸都会给你卖出去的。”

“大姐那天有句话说得对,买白酒的和买红酒的是一拨人,谁请客吃饭不得带两瓶红的啊。”卓梦说,“我又不跟你和大姐似的,住的都是高档园区,出门就能碰上渠道。我住那地方出门顶多碰上个高管,有什么用啊。”

“哎,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卓万抱臂,“你撺掇我和卓亿支持收购,完事儿这厂子落你手里了,这不能是把我们当猴耍了吧?”

“二姐,这你开玩笑嘛不是。”卓梦笑出声来,“这也算是到我手里?我就是个干活的,等这酒厂盘活,爸让谁来接手还不一定呢——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开始观望酒厂形势了,要是有转得起来的迹象,你就该赶紧把手上的白酒生意转给弟,自己空下来等着接酒厂的班。”

卓万狐疑:“你有多少把握?”

“你别管我有多少把握,你觉得咱爸要是没把握,他会同意收购然后设分公司吗?不仅不能享受税收优惠,还得他来负责酒厂盈亏,就这样他也要把这厂子牢牢抓在自己手上。”卓梦笑嘻嘻的,“放心吧二姐,爸一向最疼你,真有什么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

“少说这些鬼话,他最疼谁我不清楚?”卓万脸色霎时冷了下来,对这酒厂也更上了几分心思,“收购已经开始进入流程了?”

“是的,预计下个月月底流程跑完,正式交付后就可以投入生产。所以这段时间我就是做些准备工作,确定一下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