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凶器, 低下头像只狗一样贪婪、疯狂的亲吻、哆食。

他的动作越来越不堪入目, 手伸向娜娜重要部位的时候,菜花指着他腿上的鞋,咬牙切齿说:“秦哥,这狗日的就是雨靴男。”

没错这驼子腿上确实穿着雨靴,上面沾满了泥土,可是从他身上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可怕的气息。

他的气场远远不如那天晚上的雨靴人,我已经没时间思考了,菜花就像箭一样冲了出去,揪住驼子的头发,照着面门就是一拳,碎了他的鼻梁,再一个膝顶,驼子就气都没吭一声就晕了过去。

菜花正在气头上,揪起驼子就要往火化炉里扔。

我一把拉住他,狗日的,你疯了,烧了他咱们怎么洗脱罪名?你想害死我吗?

菜花红着眼说,那咋办?

我说你背上周娜娜,我背上驼子,咱们下山,找郭大炮去。

菜花想了想说,有道理,那我就饶了这鸟一条命,到时候把娜娜的魂魄拿回来再说。

趁着老头还没回来,我们俩一人背着一个撒开脚丫子就往山下跑,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多了,天黑糊糊的,还在毛毛雨。

可能是因为紧张、害怕,我总感觉火葬场这边雨跟冰粒子似的落在脸上,一摸油乎乎的,贼碜!

下山就一条道,还是条大道,跑了一阵,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菜花,停停!我说。

菜花停下来,颠了颠娜娜的屁股问:“贱人,你又咋了?”

我说,尼玛没发现不对劲么?咱们走了这么久,还没下山。

菜花仔细看了一下,拍脑袋惊讶的叫了起来,嗨,还真他娘邪门了,按照咱们这速度,这时候是该冲下山了。

夜太黑了,除了能看到这条大路的颜色,四周一片苍苍莽莽,黑如松墨,火葬场这边本来就冷清,连个灯火都没有,根本没法寻找参照物。

可能是这一路跑的太急了,我感觉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似的,有些迷迷糊糊的,方向感越来越差。

我说,菜花,不会是鬼打墙吧。

菜花说,有可能,火葬场孤魂野鬼多的很,咱们很可能是被野鬼迷了。

我说这下麻烦了,咱们两个大活人,还背着尸体,这么熬下去,肯定进不了城。

菜花想了想又说,秦哥,你把左手的纱布解了,把手举起来。

我解掉纱布,把那漆黑如墨,冰寒的左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菜花说,你吼一嗓子。

我说,说啥。

你就说,草尼玛逼,都给我滚开。

我举起手,吐了口痰清了清嗓子,大吼:“马了个巴子,都他奶奶的给我滚开。”

喊了一嗓子,四周还是昏沉沉,漆黑一片。

菜花说,完了,咱们是进了阴阵,凭你这只手,大桥鬼差都然你三分,这一嗓子鬼都闪开,看来咱们不是鬼打墙了。

我说,啥叫阴阵。

菜花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