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下恩典”的可是我却不假思索地喊出了“不要”。

“为什么?”他倒没有不悦只是好奇地看着我。

我决定实话实说因为理由很正当:“这样就回不了司籍部了。您肯定也知道司籍部的编制是只有一个尚仪名额。”

他哈哈一笑:“你还想回司籍部呀真是个天真的丫头。你既然跟了我战争结束后自然是跟我回我的承恩殿了。好了我们去用午膳吧福海通知那边传膳。”

“我没有跟你!”这是原则问题一定要澄清地。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现在这样还不算跟了我?哪怕你做了我的记室依然不算跟了我?”他停下脚步暧昧无比地看着我。

我慌了。我脱口而出地一句话怎么像有点自掘陷阱?

“回答我啊是不是?”他越逼近过来眼睛里闪着兴味的光芒。

“呃是。”

“那你告诉我要怎样才算跟了我呢?”

“臣妾……”刚才只是口快说错了话让您钻空子了。

“臣妾?哦明白了明白了你

诉我必须成为我的‘臣妾’你才算是真正跟了我你早说嘛这个要求我很乐意满足你的。”

太过分了!有事没事就拿我寻开心而且都是这些低级玩笑。我可不是太子身边地优伶宠婢我是堂堂正正的七品女官!

我猛地抬起因窘迫而垂下的眼帘不客气地回了一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只记得调戏臣下之妻。”

“这话你说过两遍了上一回说的时候我警告过你的你忘了吗?你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他眼中怒色乍现然后把我一下子扯过去按在门上。

我拼命挣扎着说:“上一回我也警告过您地您忘了吗?”

他愣住了。脸上地表情先是呆滞然后是又好气又好笑嘴里一字一句地问:“你警告本太子?”

“警告您不要打臣下妻子地主意这样会有损您的太子威名。”

他松开我嗤笑着说:“少打出这些冠冕堂皇地旗号本太子向来我行我素不管什么名不名的。现在先去用膳回头再跟你好好商讨一下究竟是谁警告谁的问题。哈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居然还有人敢威胁我!”

可是我们还没走出门福海就从走廊那头跑过来说:“殿下殿下谢大将军派人来传口信说江中出现了敌方的船队第一轮攻势已经开始了大将军让您快躲进秘道去。”

“什么仗还没打就要我就躲进秘道?”太子显然对谢石的好意不领情不仅不领情还很气恼。

福海劝道:“大将军也是一片忠心。您的身份太尊贵实在不宜涉险。”

“屁的忠心!我说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难道还看不出他这番安排的真正用意?”太子眼神犀利地盯着福海似乎对这个多年的贴身奴仆都怀疑起来。

福海慌忙跪倒在地:“奴才愚昧……”

“的确愚昧!”太子回头看了我一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这时走廊那头又传来了新安公主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