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本来就是做给世人看的只因太子在女色上名声太坏他就在这方面留一个干净的好名声太子横暴他就孱弱无害?可是孱弱对一个储君来说也是致命伤啊不好女色对那些一心想借女儿巩固地位的大臣也同样是缺点啊无懈可击无孔可入地正人君子大家崇敬是崇敬可也只会敬而远之。我们大晋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当道。

太多想不明白的事把我的脑子弄得跟浆糊一样。好在皇家地事与我这种小老百姓也没什么关系。虽然已经受封为什么夫人了骨子里我还当自己是平头百姓不想琢磨那些所谓“国家大事” 。

但想到庾畅刚刚教导我的话又觉得自己应该改变一下观念了。也许从现在起多关心关心上层社会地动向比如三王爷和太子之间地争斗。多拉拢一些上层社会的人比如请王献之好好写一幅字给刚才求字地三王爷侧妃林巧

其实到现在“三六之争” 结局已定。虽然太子没为战争出什么力但他带着部队上了前线然后部队打赢了功劳自然也就算到了他头上了。

不过权力之事谁又说得清楚呢不到太子真正登上皇帝宝座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三王爷这边也不能完全无视。

回到含章殿小梳子迎上来告诉我:“九公主已经走了不过我已经向她禀报说你要去拜望她现在应该已经回宫等你了吧。”

谢过小梳子我急忙来到蕴秀宫一进门就见新安公主懒洋洋地坐在前院的葡萄架下。今年的葡萄也长势喜人一串串紫红的葡萄掉得低低的公主一边伸手摘葡萄丢到嘴里一边含糊地问:“你找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念公主特意过来看看。”

“哟成亲了就是不一样嘴巴也甜了是你的王献之把你的嘴巴吻甜的吧。”

我无可奈何地说:“公主您还是未婚的姑娘这种话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自从跟她一起在前线经历了那些事我们之间也许真的如庾畅说的变成了什么患难之交我跟她说话也自然而然地随意起来也不大注意她的公主身份不大用敬语纯粹就是朋友间的交谈了。

她也一样以前就是随意的人现在更是。听到我的话她立即虎着眼嚷了起来:“什么不要?他娘的才不要我要你会给吗?我养了十几年的驸马被你一个扫地抹桌子的丫头抢去了想起来就气!”说完朝我的面门狠狠扔过来一串葡萄。

公主您这是要请我吃葡萄还是要砸我啊?

我狼狈地接住。就算这是她好心请我吃吧洗都没洗的怎么吃?我可不是她直接摘下来塞嘴里故而只是捧着。

她骂骂咧咧嘀咕了一会气撒得差不多了然后就看着我问:“你干嘛不吃啊我这葡萄很甜的是新疆的葡萄种我自己种的呢。”

我只好捻了一颗送到嘴里:“那个我不知道公主是不是赏给臣妾吃的也许公主只是要我捧着等下公主自己要吃的呢。”

她把我狠狠地一瞪:“得了你少装出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给我看扮猪吃老虎是可耻的你连我的男人都敢抢这会儿又不敢吃我的葡萄了真假!”突然眼睛睁圆愤怒地指着我说:“你不会是嫌脏不吃吧你敢!我都不洗就吃我亲手种的葡萄会脏吗?”

“不脏不脏真好吃。我说怎么这么好吃呢原来是公主亲手种的。”我一大把一大把地往嘴里塞原来公主种的葡萄是不用洗的——因为身份够高贵的缘故。

她这才露出了一点点笑意。

我小心翼翼地问:“公主今日谁惹到您了?”不可能是我吧我才刚来啊。我和王献之成亲的事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

“还有谁敢惹我生气除了父皇母后太子哥哥你说还有谁敢?”

说到这里突然抬起手指尖直戳到我脸上说:“哦我忘了还有你这扫地抹桌子的贱丫头敢!把我的驸马都给抢去了从来阴沟里翻船没我翻得这么惨的。哼要不是念在你救过我两次的份上我肯放过你么?只不过本公主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让你将功折罪就不跟你计较了。”

得了又来了今天到底谁招惹这位太岁公主啊?陆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