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抓我...”马上王德斌两口子, 师父, 还有白天陪着王鹏的那些人便都冲了进来。王鹏妈赶忙抱着儿子:“别怕,别怕,妈在这呢,没有谁敢抓你的。”随即又推开他转身望着王德斌说到:“他身上好烫。”

王鹏看了看我们,指着窗户说到:“刚刚他们又要来绑我,爸妈,大师,我不想死啊。”师父先过来试了下他的额头,皱了皱眉说到:“他惊惧忧思过度,身体有些发热,快去弄个冷毛巾来敷敷。“然后又跟王德斌说到:“还得吃点凝神的药,你去买吧。”

这大半夜的到哪里买药,王德斌看了王鹏一眼,大骂到:“踏马的刘天兵,别让我逮着证据,不然我弄死你。”在他的潜意识里,认定了是刘天兵在做法搞怪。

他们两口子一个买药一个去打冷水,其余的人小声安抚王鹏。师父问我:“你有没有什么发现?”我摇了摇头:“这房子里本来就开着空调凉飕飕的,而且他闹腾了大半夜,我好不容易睡着,一下就睡死了。”

安抚王鹏重新躺下,他妈不停的用冷毛巾给他敷额头降温,他嘴里还在嘟囔着别抓我之类的。师父看着窗外,夜已经很深了,月亮高悬天外,路灯放射出孤独的光芒。不过这些都和鬼差和土地神没有任何关系,师父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字。

好在人一多,王鹏的胆气便壮些了,身体没那么烫,人又慢慢的睡着了。我们都不敢大意,或坐或躺在床上陪着他。直到天边泛出一丝白色,王鹏还没醒来,便都各自散去睡了。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醒来后的王鹏坐卧不宁,脸色也更加惨白。虽说有阴阳先生在旁边陪着,但连自己为什么替死的原因都找不到,谁知道这阴阳先生斗不斗得过鬼差?

看着他的样子我明白了一件事情:你恨某个人,最佳的折磨方式便是让他知道自己的死期。这对平常人来说已经不止是煎熬或者说折磨了,简直就是炼狱。

然而我们还是没有什么发现,王德斌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公司,包括他家里知道消息的亲戚,都过来了。原本人多是壮胆的,但现在人太多,让王鹏觉得自己活不成了,这些人是来给自己送行的。

还有亲戚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据说是大师开过光的法宝,让王鹏带上赶走鬼差,弄得他更加紧张,大热的天里冷汗直流。

身上黏糊糊的,他决定去洗个澡,不用说,我还得当保镖进去陪着。好在我俩没谁是鸡老。

他还是背对着我,洗完澡之后穿衣服,身上又发出了‘咚’的声响。他捂着胸口骂到:“要不是这破东西还值点钱,我真不愿意戴,砸的胸口生疼。”我凑过去问到:“啥东西呢。”他套好衣服,伸手在脖领子掏了个东西出来:“就这个。据说十年前就得六十万。”

六十万?我咂了咂舌,仔细看了看他手上,一个玉观音,晶莹剔透的,发出柔和的光芒。我不懂玉,但觉着这东西看着真舒服。六十万,一个月一千,一年一万二,得我五十年不吃不喝的工资才买得起。而且是十年前的价格。现在不定得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