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趁火打劫可是老子的强项啊!瞅准魇虎双眼的位置双臂化作利刃快似闪电“噗哧”一声血水喷溅两颗碗大的眼珠被我活生生地挖出。

眼珠在手我冲天而起向外飞掠。下方地动山摇飞砂走石。魇虎眼眶四周血水横溢脑袋猛地抬起了疯似地摇动出一记记打雷般的巨响。过了好久脑袋才重新陷入地面。一问月魂原来魇虎又睡着了。我顿时绝倒被挖了眼珠还能睡着老子服了!

月魂满意地道:“小伙子干得不错这下就算魇虎再醒来也无法害人了。”

我摸娑着魇虎的眼珠又大又圆雪白光滑绵软中带有弹性不禁乐道:“这玩意值不少银子吧?”

月魂出一声讥笑:“你真是鼠目寸光魇虎的目光既然能够破风碎云眼珠便是举世难求的定风珠。”

我把魇虎眼珠贴身藏好花生果怯生生地走过来小声道:“林大哥我错了我不该乱跑。你没受伤吧?”

我一揪他的冲天小辫:“谁让你是我老大呢?我们做小弟的只有跟着老大屁股后面跑的份。”

花生果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我一看已经接近子夜不能再浪费时间便带着他俩再次来到瀑布前。水声轰鸣那张嘴依然从瀑流里伸出张得很大似乎一动也没动过。

花生果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不会吧?难道我们真的要穿过瀑布送到别人嘴里?听说许多妖怪喜欢吃人肉特别是小孩子的肉。”

我老鹰抓小鸡般拎起他:“要救你爷爷、姐姐就别怕这怕那。从‘遇林莫入’这句话便可看出对方并没有骗我们。依我看这张嘴应该通向瀑布的另一头。废话少说是驴子是马遛一遛就知道!”顺手一拽大虎向瀑布冲去。

耳畔风瀑呼啸滚滚直泻的水流打在身上一片刺骨的寒凉。紧接着眼前一黑我们已经进入了巨嘴。如我所料这张嘴只是一条穿越瀑布的通道里面虽然一片漆黑但没什么凶险只有一些黑色的触须在四壁蠕动也没有攻击我们。花生果“哇哇”乱叫了几下就知趣地住嘴了。我们小心翼翼地向前直走大虎忽然捂住鼻子低声道:“好臭!”

一阵阵臭气扑鼻而来实在是奇臭无比熏得我几乎要晕倒。花生果哭丧着脸:“这到底是嘴还是肛门啊怎么这么臭?”说完赶紧憋气撩起肚兜蒙住脸。

我皱眉疾走两脚忽然踩上一堆厚厚的稀软物我运足镜瞳秘道术一看老天啊附近全是大沱大沱的粪便厚实地铺满了一层还蠕动着肥白的蛆虫散阵阵腐臭。我们三个叫苦不迭捂住口鼻狂奔。真是此臭只有北境有洛阳哪得几回闻?

一会儿前面出现了一丝光亮顺着亮光跑过去冰冷的山风迎面吹来呈现出一条狭窄的山路陡峭向上直接通往童子崖的崖顶。风吹得我们呼吸舒服多了花生果和大虎大口大口地喘气。回头再看身后的通道缓缓封闭了。

头上猛地掠过一阵狂风翅膀扑扇的声音不绝于耳几百只黑色的蝙蝠从上空飞掠过一件东西从蝙蝠群里掉落下来我接住一看又是一块木牌上面沾满臭烘烘的蝙蝠屎还写着:“向上直走亭里相候。”

救人要紧我们顾不上擦掉满脚的屎粪顺着山路朝上飞奔。崖顶光秃秃的寸草不生三面环渊。一个小亭子孤零零地座落在崖边。亭顶残破缺角的亭匾上依稀写着“蜘蛛亭”三字。四根柱子早已油漆脱落辨不清颜色。山风吹过一根断折的栏杆“吱呀呀”地晃悠。

一个矮小的老头正坐在亭子里穿着肥大的红衣红裤面朝亭子里的一张石桌背对我们摇头晃脑地哼着小调。我心中警觉知道对方终于现身连忙双手按住花生果、大虎不让他们靠近自己全神戒备地走过去。

“我就是林飞现在应约前来。说吧你们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人?”我开门见山道。

老头倏地一转身贼眉鼠眼地瞅了我几下翻着眼皮道:“我早饭咽了点干草中午吃了几块木炭晚饭还没吃呢。”

我楞了一下:“你就算吃屎也和老子无关。我问你花老丈、白光光等人是你们掳走的吗?”

老头偏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忽然拍手嚷道:“这个我知道我的名字叫古里!记住哦不是锅里也不是碗里而是古里!”

这叫古里的老头答非所问难道故意装疯卖傻?我试探着道:“你是个白痴?”

“你是个粪坑!”古里干净利落地答道。

日他***果然是消遣老子来着!但花生皮在他们手里我必须忍耐。眼珠一转我对花生果、大虎使了个眼色大模大样地在老头对面坐下一言不。既然对方的目标是我只要我沉住气先熬不住的一定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