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无后顾之忧。

“那你叫,看我敢不敢答应!”燕凡这招果然实用,汪玉似乎有些忘了那块石头。

“老婆”燕凡轻轻念了两个字,又大声补了一声“娘”。

“哎,我的好孩子凡儿。”汪玉完全忘记了那块石头,翻过身来恶目相向,她有动用长辈威严的举动。

“老婆娘,老婆娘,自古老婆就象娘,因为只有老婆娘才会痛她的老公。”

燕凡口吐真言。

“凡儿,娘的一切都是你的,只是求你别压坏了你弟弟。”汪玉没忘占便宜,还变着法子骂自己的男人。

燕凡不做计较,虽然叫老婆娘,但这是老婆,不是娘,他的举动不犯法。

终于结束,汪玉还没忘了占便宜:“娘让你满足了,这会睡吧。”

“我给你搬开了石头,但我还有一事纳闷,你得帮我解开。”燕凡没了睡意,他想起了以前的困惑。

“你何曾给我搬除了石头?只给娘增加了清理卫生的麻烦。这还要我给你平息纳闷,你孝顺了不?”汪玉忽然又想起了那块石头。

“即便我恢复了记忆,不管我原先的家庭有无妻室,我都不会抛弃你,你大可放心。”燕凡安慰说:“你是我的女人,即便你大二十岁,那你更懂得痛我,反而是好事。只要你有生理需求,我会尽量满足你,更不用说生活方面了。年龄,真的无所谓。”

汪玉吃了定心丸,心里自然扎实了,说:“给你解,说吧。”

“其实也是无所谓的一点小事,是关于救了你又救了我的那棵垂柳树,不仅救了咱,那可是咱的媒人,敢比成全董永和七仙女的那棵槐阴树。”燕凡说。

“我当什么事呢。柳树挪进水厂已经成活,虽然树头被卸了大半,但根保护的挺好,不用几年又是一棵参天大树。”汪玉说罢又转过身去:“别啦了,快睡吧,明天了。”

“你挺累吗?我却没了睡意,那算了吧,明天再问。”燕凡翻身背向她。”

“小性子,生气了?我为你呀。”汪玉回过身来。

“哪里。允许你痛我,不允许我痛你吗?确实快天明了,你主政食品公司,又要全权燕丁集团,真的不容易,休息吧。”燕凡拍拍她搂他的手。

“说吧,全按你的套路来,我更没了睡意,有什么屁快放,夹在腚里难受。”汪玉紧紧贴着他,好似忘记了腹中的胎儿。

燕凡重新回过头来,问道:“我在避难河遇难,肯定是有人,而且是至少两个人把我扔下去的。否则好几米绝对不会落在树上。同样的道理,万念俱灰的你跳崖自尽,也不会落在那棵树上。以前,我曾打算问你,又怕勾起你的伤心往事。如今,咱的关系进一步密切,想来也不会在太意了,所以才问你。”

“偏不告诉你,让你整天纳闷吧。”反非你没了睡意,我就用行动假意再要你次,看你服不服软。

燕凡是谁?天下哪有他摆不平的事儿。他不容分说,如疆场的战将听见进攻的号角,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