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前, 很可能就是在茫茫商海中遭受磨难的, 第二次诈死使我下决心远离企业,没想到又与商字沾上了边,丁总裁却看好我,有让贤之意。”燕凡轻轻摇头。

“你的从从,你见她,我注意到了,装得挺自在,心里在流泪吧?”卫英不知道燕凡离开燕丁的真正原因,对他为逃避在商海因比人快一步的决策引人愤恨而横遭暗害的理由深信不疑。

“流过,一直在流,而且不是泪,是血,但终究已经过去,泪也好,血也罢,让其成为司空见惯吧,除了不舍琳儿和楚儿,其他一切抛耳后好了。”燕凡又轻轻摇头,肯定?否定?大概兼而有之。

“血浓于水,亲情是任何力量分不开的,但爱情是刻骨铭心的,只要人尚有一丝思维,这一丝思维里一定会有爱的影子。”卫英横在这二人中间,虽然燕凡向她明确了不会回归的决定,可她心里总是有纠葛,以致于她在他面前从未提起过丁从从,总以为是个有忌讳的话题,她怕有一天他俩相认,将她扔在荒芜之地,今天提起让贤,不禁让卫英感到有些窒息,是不在释放回归信号?也顾不得忌讳了,先探一探自己未来的处境。

燕凡停步,把她拎去的那胳臂抽回来,双手将她拢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

在他宽大温暖的胸怀里,卫英不仅仅感到了幸福,更重的是向他表述了一个不会扔她的信息。

“这几天我关机,所以没有信息,总舵主参加了会晤,我把江湖托付给他是对他的信任,当初他已整顿了武林的半壁江山,盟主理应是他,用人不疑,不开机不看信息,也是对他的相信,一年时间,我只与你厮守。”燕凡没有松开她,愈发抱得紧了。

“就一年的厮守呀,这就是盟主对我的承诺吗?一年期满呢?”卫英的心一下子凉了。

“这一年内,就在殿南安身住着,闭门不问天下事,一年期满,视当时的情况而适当延长,一直这样循环,我不想任这盟主,又推不出去,只有这样了,如果总舵主出了万一,那我就不得不出山,一旦露面,危险就会接连不断,一切都会随时发生,所以不敢轻易承诺,放心,只要有我存在,有我吃的,就饿不着我的英子。”不敢承诺的燕凡,还是做了有限的承诺。

卫英懂了,燕凡是一位注重实际言必行而行必果的人,他反手抱紧了他,紧紧的,就这么多力气。

燕家还算平静,虽然有外部势力在威胁,但正当企业的正当竞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理由进行干涉的任何借口,有了两个孙子的消息,总算揪着的心放松了。

虽然将燕氏集团各个公司的分裂美其名曰各自为政,但对外好似人们都忘记了燕氏二字,取而代之的“天地”二字多了几分让人酸楚的回忆。

燕文正身体焕发了第二春,老老板不放心地巡视着各个公司,把下象棋的爱好丢弃了,人们不客气的把燕凡的被害归罪于父亲,因为父亲的太过于健康而导致了儿子的短命,在安津人们津津乐道,甚至对老老板,不少人产生了莫须有的恨意,这足以证明了人们对燕凡的无限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