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凡驾车,丁从从与邓云君坐后排,向港城驶去。

“两位总裁,下放我去基层工作吧,相信我的能力不会给企业造成损失的,我在燕丁的总裁助理也就是个摆设。”邓云君在车驶出殿南后首先开腔。

“牢骚太重防肠断啊。”燕凡不失时机的接言。

“云君,车里只有一位总裁,那就是独一无二的严总裁,我现在仅仅是代理燕郎做临时法人。”丁从从更正。

“严总裁自上任至今,除了在宴席上遇到过,一次也没吩咐过我,不知是我的工作能力不被认可,还是严总裁看我不顺眼的缘故。”好容易有了机会,邓云君马上抱怨恨。

“错了,邓助理,今天在车上正往港城进发啊,难不成是请你去旅游的吗?”燕凡幽默地开着玩笑。

“没错啊,总裁,我从未接到过你的指示,从未在你身边工作过,说我错了,难道我跟随过您一次吗?”邓云君撅嘴。

“先回答我,这是去干什么?是谁通知你来的?”燕凡问。

“干什么我不知内情,赴宴是丁总裁电话通知的,来这里是您安排的。”邓云君马上回答。

“这就了,去港城,是为了工作这毋庸置疑,这起码算一次吧,怎么能说一次不次呢?刚才你是语法错误。”燕凡知道她伶牙俐齿,但在无理争七分的他面前,死人也会被说活了的他面前,他不会缺理。

“严总裁,张口说,情理永远是姑娘的,不是都是丫环的,是我强词夺理好不?我认错就是了。”邓云君当然知道他的利害,但她以为自己有理而心不甘。

“不用你要求,也会给你个充实的工作干,我不用助理,因为无论什么工作,我都亲力亲为,不知你愿不愿意接受新工作岗位上的新挑战。”燕凡不再与她在嘴上计较,进入实际工作。

邓云君大失所望,不管有多苦多累,她都愿意跟着严总裁的脚步,虽没有实际跟着他干过,但她实在不愿离开他,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丁从从。

丁从从用二指朝燕凡指指,示意她不要插言,让燕凡继续说下去。

“是丁总裁禁止了你说话了吗?现在是我问你,需要你立即回答我。”燕凡已从室内反光镜中看到了发生了什么。

“撤消我的助理吗?”邓云君马上回问,她早就担心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又这么突然。

“助理倒不用撤,但要换一换名字,不仅集团的工作你要一丝不苟地完成,另外还有关系着丁总裁的一件天大的任务需要你来完成,只有你是最适合的人选,除你没有第二人选,不知你敢否答应这严峻的考验。”燕凡首先在言语上做好文章,划好圈等着她。

“严总裁你说吧,是不你二人早已商量好了,划了圈等着我去钻啊。”邓云君知道事情棘手。

“对,你很聪明,所以此事非你莫属,关于职务一事,这我说了算,关系着丁总裁的私事,这你有权拒绝,丁总裁的面子你可以不给,这事与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嘴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