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

简言之冷哼。

慕秋想到那幅画面,止不住笑,直到笑够了,才问简言之有没有定好婚期。

提到正事,简言之肃了肃神色:“定好了,就在明年二月。”

这个婚期还是他硬生生磨来的。

按照郁大老爷的意思,他是想将郁墨多留两年,但定亲后不方便见面,简言之想到未来两三年都不能经常见到郁墨,急得上窜下跳。郁大老爷被简言之磨得烦不胜烦,再加上郁墨也愿意将婚期定得早一些,郁大老爷这才松口应下了婚期。

送走简言之,见天色还早,慕秋去了趟郁府找郁墨。

郁墨坐在秋千上发呆,见慕秋来了,欢喜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郁墨被哄得越发高兴。

下人奉上茶具糕点,慕秋捻了块拇指大的枣酥送进嘴里:“简言之上午来过府里,说你们的婚期定在明年二月。”

“是啊。”

听到简言之的名字,郁墨抿了抿唇,支着下颚,问慕秋成亲是什么感觉。

慕秋想了想,老实道:“没什么感觉。”

郁墨抓了抓头发,丧气道:“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要和简言之成亲,我就觉得有些别扭。你和卫如流成亲的时候,难道不会觉得别扭吗?”

慕秋用茶具沏茶,她这手沏茶技术与卫如流如出一辙,是卫如流教出来的:“我的情况和你不同。”

“有什么不同。”郁墨抓起一旁的松子送进嘴里。

“我和卫如流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当朋友。”茶沏好了,慕秋往杯里斟茶。

郁墨被慕秋这么一点拨,隐隐有所明悟。

在刚认识简言之时,郁墨觉得这个人虽然怂,但是还挺有意思的,打从心里拿简言之当兄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点点喜欢上了简言之。

两情相悦,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可是她早已经习惯了和简言之的相处模式,只要想到两人要成为夫妻,要换一种新的相处模式,心里既期待,又忍不住有些别扭。

慕秋将冒着热气的杯子推到郁墨面前,朝她眨了眨眼,用一句话给她定心:“其实就算成了亲,你们两个平日里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要是还是觉得别扭,就跟简言之好好沟通,这一步总要迈出去的,除非你不想嫁给简言之了。”

郁墨:“……”

那还是好好沟通吧。

十一月,慕府再次迎来喜事。

这回是慕雨出嫁。

卫如流送慕秋回慕府,慕秋先去给慕大夫人请安,才去了慕雨的院子与她聊天。聊完天后,慕秋将一张田契和一张铺契递给慕雨,算做是给她的添妆。

以前有娘亲留下的嫁妆,后来又得到了容家的家产,慕秋手中的积蓄比整个慕家都多。

但慕秋给慕雨的这些,并非来自她娘和容家,而是她自己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