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似乎不太舒服?”

风露重却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突然有点缅怀故人。”

纽霆匀以为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便道:“逝者已矣,您还需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风露重的内心苦笑,心道我爸已经过世几十年了,我肯定不是在想他。

但那个人也只是在自己的生命里转瞬即逝,甚至自己根本找不到他存在过的痕迹,还谈什么缅怀?

风露重道:“小纪啊,你和那孩子怎么认识的?”

纪霆匀知道,其实这不是一段多么光彩的历史,但他现在却很乐意与人道之。

讲完他还无奈的笑了笑:“当初我只是不想惹上麻烦,觉得自己能得到一个健康的孩子已经是运气了。其他的,我并不奢求。而且这也是他当初的决定,我也只能想尽办法尊从。”

谁料风露重听完竟然开始笑话他:“所以,小江接近你只是为了孩子吗?呵呵,看来你这个人确实没啥吸引力。要我说也是,你这么无趣的人,谁会喜欢?空有一副好皮囊,其实华而不实……”

纪霆匀终于忍无可忍了,说道:“风老,咱俩彼此彼此,否则你也不会这把年纪了还是个老光棍。”

风露重:……

纪霆匀:来啊,互相伤害啊!

风露重头疼道:“你小子就是比我运气好,也没什么好炫耀的。”

纪霆匀道:“运气也是人生的一部分么,运气好了合家美满,运气不好孤独终老。不过风老您也不用担心,我把您接来的目的就是分享我的家庭。您看,我是不是很大方?”

风露重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应道:“大方,你可真大方!”

莫名奇妙的酸了,只怪自己当年没抓住。

风露重气道:“小心我记你仇啊!”

江岑昳在前面喊道:“记什么仇?快看,大黄瓜!”

纪霆匀:……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生活有点黄,他听不得这样的词。

好在风露重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大概率是没往心里去。

江岑昳把小奶昔交给了跟上去的育儿师,自己则拎了一个小筐去采黄瓜。

温室大棚里比较热,他脱了羽绒服外套还热的直出汗。

没办法,只得把毛衣开衫也脱了,只着了件棉质衬衫,这才稍微舒服了点儿。

江岑昳喊道:“纪霆匀,那边那个太高了,我够不着,你来摘呀!”

纪霆匀迈开长腿走了过来,却是直接把他抱了起来,问道:“这回够着了吧?”

江岑昳咔嚓一声把黄瓜摘了下来,十分遗憾的说道:“啊……断了,啧,听着就很疼的样子。”

纪霆匀被他给气笑了,小声道:“你是不是……夹带私人恩怨?”

江岑昳低低的笑,说道:“是啊!切肤之痛犹在身侧。”

纪霆匀要不行了,抱住他在他耳边道:“这可是在别人的地盘儿上,你最好给我收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