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攻还是受?”

梁辰挑了挑眉:“你猜。”

江岑昳皱眉道:“那不可能是攻,纪霆匀长成这样,攻大概会怕被反扑。”

梁辰被他给逗笑了,说道:“那你还真猜对了,是个骚受。”

江岑昳心道,那这个骚受怕是有苦头吃了。

如他所料,那个骚受仗着自己的家世背景,就对纪霆匀下了手。

在国外的时候,纪霆匀是很低调的,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华国最大家族的正式继承人。

而且他只在那个学校读了一年半,就拿下了最高学位,不可谓不厉害。

梁辰继续道:“他整整带了八个保镖,才从纪霆匀的宿舍把他带走。但其实这个带走用的很牵强,是他配合着走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做点儿什么,以后那个骚受可能会更变本加厉。再说,除了他,不家别人在虎视眈眈,纪霆匀想一次性把麻烦解决掉。”

江岑昳听入迷了,他觉得纪霆匀还真是个传奇性的人物。

梁辰道:“其实那天晚上具体他是怎么解决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个骚受为了让他配合,往他的酒里下了药。但他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把那个酒和保镖的调了包。他身上是有功夫的,你应该知道。事情的结局就是他把那八个喝了X药的保镖和那骚受关到了一起,后面那个骚受就有一个月没来上学。从那以后,他的事迹传遍了整个校园,再也没有人敢招惹他。”

江岑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是真的笑疯了,八对一这么生猛的吗?

怕是这一晚上,那个骚受大小便都要不能自理了吧?

虽然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但据说那人没再去上学,转到了另一所学校,而且竟然没再换过保镖。

可能他觉得独恋一枝花,还不如八对一来的痛快。

江岑昳笑的肚子疼,说道:“纪霆匀这个人,真的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然而此刻梁辰却说道:“所以当他和我说,你们在一起是因为一杯被加了料的酒时,我就有些怀疑。是什么样的酒,让这么警惕的人都能着了道?”

江岑昳不笑了,这句话仿佛惊醒梦中人般,让他瞬间头脑清醒了起来。

是啊,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么警醒的纪霆匀着了道?

他眨了眨眼睛,心中想象着各种可能性,总觉得如郑昕那般头脑简单的纯坏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而且后续痕迹抹的一干二净,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见江岑昳在那里发呆,梁辰觉得自己可能失言了,便道:“可能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份吧?你觉得呢嫂子?”

江岑昳被这声嫂子叫的捂住了脸,说道:“哎呀你别这样叫,羞死人了。”

梁辰却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改口不是早晚的事儿吗?”

江岑昳被他这么一打岔,倒是暂时忘了刚刚的疑惑。

而且聊了这么半天他也累了,缓缓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