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又白和怼怼两只毛茸茸的大团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两张狗脸一起懵逼。

他们刚才躺在上面,动都没有动,最多只是兴奋地摇了摇尾巴,这床它怎么就塌了呢?

这让他明天怎么和他的铲屎官交代啊?

第二天,姜医生和宠物医院的其他几个人,进门上班看到就是塌下去的一张床。

那张床此刻的情况十分惨烈,它不是被咬坏的,也不是拆坏的,它是下面的固定支架,直接被压塌叠在了一起,简单粗暴,非常直接。

姜医生满脸震惊,他看向一大一小两只未成年的萨摩耶狗子,忍不住问:“你们两个昨天晚上,究竟做了多激烈的事情?这床直接被压成了这样?”

“嗷汪汪汪~~”冤枉啊!

薛又白立即喊冤,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啊,当时连动都没有动!是这床的质量不行,不怪他们啊!

但是,显然,他的铲屎官姜医生并不相信。

怼怼蹲在旁边的地板上,也是满脸无辜,学着薛又白的样子,也在“汪汪汪汪~~”地叫着,跟着薛又白一起伸冤。

姜医生弯腰,收走坍塌得已经没有办法再修复的狗狗专用床,没有再多说什么,开始给薛又白和怼怼准备早饭。

他忙完这些之后,开始准备今天营业需要的东西。

今天有提前预约绝育的小狗狗,负责麻醉的医生已经到位了,随时都可以开始手术。

薛又白:“!!!”

薛又白看到,姜医生和助理们开始准备那些关于绝育的东西时,再联想到自己,瞬间觉得下三路一凉,毛骨悚然。

这种感觉,不能代入,只是想想,就已经让他觉得非常可怕了!

他又偷偷地看向怼怼的下三路,下个月怼怼就六个月了,很多萨摩耶犬差不多都是在六个月时被割掉蛋蛋的!

怼怼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蛋蛋危机,它把头埋在狗粮盆里,非常努力地在干饭。很快,那一小盆的狗粮就直接见底了,怼怼粉粉嫩嫩的舌头,把那个盆舔得干干净净,像是被水冲洗过一遍似的。

然后,薛又白就看到,怼怼非常灵活地叼起那个银色的不锈钢盆,踩着四只小脚脚,理直气壮地,就朝着姜医生走了过去——开始要饭!

姜医生正在忙碌,忽然低头,和怼怼的视线对上了。

“嗷呜~~”叼着盆的怼怼,竟然还能发出声音,那个不锈钢盆,丝毫不影响它要饭。

姜医生皱眉,指了指另外一个桌子上的电子秤,说:“看到了吗?那是一台食物电子秤,你吃的狗粮,刚刚在上面量过分量了,已经是你这个体积能吃的最高限度了,你不能再吃了!”

“嗷呜~~”怼怼在抗议,显然,对于姜医生的片面之词,它不同意。

姜医生无语扶额,继续耐心地和怼怼讲道理:“宝贝,今天早上刚刚给你上过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