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两周前切在大血管壁上那一刀,就在当时。高医生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二期手术,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好象一切都在控制中。”

言外之意。两周前咱们还在质疑人家的时候,人家高医生已经想到两周后的事情了。正因为二期手术采用浅低温心脏空跳方法,很巧妙的避免了心肌损伤引起地低心排,所以当时,高医生才敢狠狠一刀切下去。

这些人已经听的麻木了,当医生的也可以想地这么长远吗,他凭什么知道一个病人两周后会怎么样啊。仔细想想又似是而非,好像又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一个主治医生突然很兴奋,又突然皱起眉头:“这病要真是根治了,这可真是绝了,以后我也这么治……不行,这还是特殊病历。”

听者都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似乎这么巧妙的方法学也学不来,看似简单却极其巧妙,当然,如果病人醒不过来,那就都是废话了。

所有人都等到不耐

候,一个护士兴冲冲的跑进来喊:“醒了醒了,一切

外科的人哗啦一下站了起来,紧走几步往监护室跑,如果真醒了那可得开开眼了。高顺也同时松了口气,站在他的角度去想,术后昏迷很可能是因为暂时的血压偏低,也确实在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

如果再过几个小时还醒不过来,那他就该抓头发了,只差那么一点就失去控制了,无疑他很不喜欢这种无力的感觉。两个助理狂喜之下想要说话,被他摆摆手打断了,只想好好地回家睡一觉。

坐到沙发上突然有一种心力憔悴的感觉,跟死神打赌无疑是一项很艰难的工作,而且象他这样赢地多输的少,那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了,当然耗地心血也就更大了。有时候他也在想,如果死后真的有地狱或者阴曹地府,他很可能就是颗灾星之类的什么人。

人算要胜过天算,有时候真的是要靠点运气。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称职的家庭老师正在小声的指点小雯的琴技。张洁讶然坐过来,体贴的帮他按摩肩膀,钢琴旁边的孙乐欣,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软弱的样子,想了一想发挥自己的琴技,弹了一首旋律很轻柔的曲子。

高顺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就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突然一阵虚弱的感觉,让高顺意识到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确实需要休息了。赫然发现他已经平躺在沙发上,身上还多了条毯子,而张洁就睡在他身边另一张沙发上。

突然想起钱包里还有两张豪华游轮船票,下了决定,明天就是周末了,带着女友出去玩玩。过了周末再忙上一阵子,就该启程去委员会总部叙职了。抱起张洁的时候,明艳的大美女睡梦里迷糊的娇嗔,让高顺好笑的在她俏臀上轻拍一记。

被打醒的张洁突然扭捏起来,拨开他大手小声的嘟囓:“孙老师还在小房间里呢……别闹了呀。”

高顺轻笑一声心说我就是想抱你回卧室睡觉,应该是你想歪了吧。抱她去卧室的过程里纠缠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