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听不懂了,很严厉的口气呵斥他们:“说什么蹲够是吧,那就继续蹲着吧。”

几个半大学生听的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对方回过头来怀疑的问:“先生你到底是干嘛的。”

高顺面无表情点点头承认了:“我是他们的老师。”

经理室男男女女加起来总共有十几个人,哑口无言以后再次感慨:“这年头人民教师也是真有钱了,年纪轻轻就混上奥迪A6了,我开大买卖才开什么车啊,哥们你真是老师,不是糊弄我们吧?。”

高顺也懒的回答他,随手把几个脱到只剩内裤的学生拽了起来,平时在学校挺威风的,被人一吓唬鼻涕眼泪全下来的,这德行也真是够可怜的,被他拽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害怕,再看看身上脸上全都有挨打的痕迹,估计这样是挨的不轻。

夜总会的有点不乐意了,眼睛一瞪大声呵斥:“让你们起来了嘛,蹲下!”

高顺无名火腾的一下冒了起来,同样冷着脸闷哼一声:“站直了!”

气氛突然之间紧张了起来,夜总会的也没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什么老师真敢在他们地头上撒野,哗啦一下就围了过来,看样子是准备抄家伙动手了。高顺半步不让昂然站着,已经在考虑动起手来该怎么办。

快打起来的时候老板懒洋洋的阻止了自己的手下:“家伙都收起来,都想干什么,这是财神爷懂不懂,把财神爷打坏了你给钱啊。好了。兄弟我给你个面子,衣服拿来让他们穿上吧。”

一群打手反应过来,放下家伙的同时仍过来几件衣服,几个学生如蒙大赦哆嗦着穿起来。

高顺仍旧面无表情,同时松开拳头随口问道:“这位老板怎么称呼。”

老板无所谓地吐了口眼圈:“我也不怕告诉你。鄙人姓胡,大号胡小天。记清楚了。”

高顺多看了他几眼同时深一点头,不紧不慢的回答:“记清楚了。”

初次交手算是个试探,高顺当然比这那几个幼稚的学生高明多了,这种地方你表现的越强硬,对方就越不敢拿你怎么样。接下来就要看谁耗的起了,高顺站地很稳当也不说话。就站在原地保持着高深莫测的冷酷样子,同时给对方施加一点心理上地压力。以他玩人的经验和技巧来说。这位开夜总会的又不是对手了。

大概僵持了足足有十分钟,还是对方先沉不住气了,很不耐烦的大声说话:“我很忙,没时间陪你在这耗着,赔钱吧。喝的酒钱坐台小姐的钱,我就大方点不要了,这几个小子打碎我一对清朝乾隆年间地景德镇花瓶。我从拍卖场拿回来的时候是两百多万,你看看给多少钱吧。”

高顺多半也就明白了,什么东西就值两百多万,多半也就是仿地,旧货市场顶多值一千多块,摆明了就是诈了。也是姓罗的小混蛋活该,几杯酒下肚估计什么底细都跟人坐台小姐交代了,什么有钱父母不在家之类的没少吹牛。

高顺当然也有他的对策,不动声色的点头同意了:“要求不过分,两百多万地我们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