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几句:“太可惜了, 唉, 咱们医院真就是留不住人才啊。”

当然人无完人,话里话外又有点发牢骚的心态。高顺为之哑然失笑,紧接着外科医生们陆续赶来上班,话题很快转到今天的报纸上。

一个老医生抓着报纸,别有深意的坏笑:“看见没有。舆论地力量真是强大啊,这局长也真是够衰的,非赶上这么个时候去唱。这叫举头三尺有神明。”

另一个年轻医生更是眉开眼笑:“网络上传地更凶呢,说是这位局长出了名的每天晚上无女不欢,最近更是包养了几个女大学生,艳福不浅啊。”

几个女医生几乎同时不忿的骂人:“真是有病,这号当官的,不到五十岁就得包上纸尿布,早晚肾亏亏死他。”

高顺听的心里好笑,还是那么句话,身正不怕影斜,你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媒体曝光啊。

聊了一会安静下来,因为朱教授探头探脑的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看见高顺的时候眼睛一瞪,勾勾手指叫人:“你给我出来。”

高顺苦笑连连,拿出做晚辈应该有的谦虚态度

去,不管怎么说这位倔强的老头,还是很值得人尊敬

老教授有点怒其不争地口气,瞪圆了眼睛苦口婆心的劝:“年轻人,受了点委屈就要离职,是不会有什么大出息的。”

高顺醒悟过来是他误会了,拿出晚辈的谦逊诚挚地解释:“我离职,是因为一些私人原因。”

老教授听的一呆脸色缓和了一点:“你这个人我了解,虽然狂了点,却总算狂的很有道理,说说看是什么私人原因,能让你放弃北京首都地工作机会……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有多少人打破头的想挤进来吗。”

高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犹豫几秒钟还是说实话吧,算是相当诚恳的说出八字箴言:“朋党之争,不胜其烦。”

老头听的眼睛又瞪了起来:“少给我文绉绉的打马虎眼,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还扯上朋党了。”

高顺洒然一笑就此打住,老头发完了脾气,又看看他慎重的脸色不象撒谎,再联想到他神秘的身份背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凑过来半信半疑的问:“小高,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家里父母……是不是来头很大的那种。”

高顺顿时哭笑不得,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在旁边等了半天的小护士,终于忍不住出声喊人:“高医生,这位先生说是找你有急事。”

朱教授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一个穿西装的年轻男人欣然点头,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老头还以为是来送礼的,张嘴想骂人的时候被高顺挥手拦住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先听听他是做什么的。

西装男点头哈腰的递名片:“您就是高医生吧,我是某厅的秘书,这点小意思请您务必收下。”

老头听的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厅长秘书来给一个外科医生送礼多新鲜啊,看样子高大医生还爱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