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乖乖躲进车里去吧。半小时后高顺一个人从房间里出来,提着一桶汽油还有几袋面包,敲敲车窗的时候三个人又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把车窗打开,下车帮忙把油加满。同时又感激的接过面包。高顺看看他们狼狈地吃相一阵摇头,这也是没事找事的,好好的台北不呆非跑这里采访,这回知道危险了吧。到高顺又送过来几杯热牛奶的时候,三个人才感激的说了声谢谢。很明显这三位是睡不着了。看样子是打算在车里坐上一夜。

高顺心里好笑的同时善意的劝了一句:“下次别来了。”

三个人异口同声乖乖的点头:“肯定不来了。”

高顺终于露出欣然微笑。美女被他笑脸弄地自然了点,终于心有余悸的感慨一句:“刚被绑架的时候我还以为死定了。甚至想到那些韩国日本人质被斩首的画面,吓死我了。”

高顺再次微笑的同时也不愿意再吓唬她,事实上如果她地老板付不出赎金地话,斩首很可能是一种比较痛快的死法。这些人有很多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比方说卖到印度或者巴基斯坦做女仆。

美女心惊之余很快愤慨起来:“美国报纸天天都在宣传,联军已经完全控制住这里地局势,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绑架的事情发生?”

高顺对此付之一笑,心说你还真是挺天真的,这话问的多新鲜啊,如果宣传管用还要警察干嘛。

美女很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愚蠢,稍显尴尬的主动示好:“高先生要不要上车,我们可以把上午的专访做完,我认为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高顺却没有她这么好的耐心,轻松摇头然后扬长而去,该拍的也都拍了该看的也都看了,不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在他来说实在没什么好罗嗦的。

美女呆呆的看着他背影终忍不住娇呼出声:“高先生,我一定请示长官做一个专题报道,尽我所能筹集善款。”

高顺轻松挥手的同时进了房间,暴怒之后是深深的疲惫,却被他用冷酷的外表很好的掩饰住了。第二天一早,当地的警察甚至煞有其事的准备了一个欢送仪式,让三个疲惫不堪的台湾记者大为惊奇的同时,又见识到这片土地上神奇的一面。

再次路过检查站的时候没有闯关,高顺反而客气的跟比利时军官聊上几句,亮出证件的同时交涉一番,最后比利时连长很仁慈的答应了他的要求,答应派一队士兵送他们回喀布尔,到分别的时候台湾记者终于说软话了。

美女用她的台湾国语,自以为幽默的表达意见:“我现在并不觉得,投共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

高顺花了好大力气才理解到投共两个字的涵义,却对她的冷笑话并不感冒,可能真的是文化背景不同笑点也不同,他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笑。不过还是敷衍了事哈哈一笑,领着他的强盗队伍狂飚走了。这些民兵肯帮忙再正常不过了,他们的妻儿老小又或者亲戚长辈,大都受过中国高的恩惠或者正在享受他的医疗服务,就是让他们再干点出格的事情恐怕也无所谓。

一周后,关于医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