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差甚远。

杨煊直起身看他一眼, 倒也没再坚持:“那我来试吧。”说完扶着汤君赫的胳膊, 等他从车里迈下来,自己矮身坐进去,将座位朝后调了一下,这才把两条腿伸展开。

做销售的那人是个挺清秀的小伙子,很自觉地坐到后排位置,为杨煊指着试驾场地的方向。

杨煊试驾一圈,开得很顺畅,开回去的路上,销售问了一句:“你们是兄弟吗?还是……”话说到一半,挺谨慎地噤了声。

杨煊开着车,头也没回地说:“还是什么?”

小伙子挺心虚地说:“没什么……”

汤君赫这时侧过脸说:“他是我哥哥。”

“哦……怪不得呢,看着有点像。”那人讪笑道。

新车各种手续繁杂,杨煊打算过两天自己过来办理。见时间差不多了,他开车带着汤君赫径直开到警局,打电话叫尤欣下来。

见杨煊下了车,汤君赫也推开车门走下去。

尤欣抱着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快步走过来,递给杨煊道:“队长,这个给你,跟着材料一起转过来的。”

“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杨煊接过来看了一眼,“我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东西。”

“就是很重要啊。”尤欣反驳道。

“碎纸机你那里有么?”

“有是有……”

“那帮我把这些都绞碎吧。”杨煊把信封递还给她。

“不要了吧……队长,你就算不给自己留点回忆,”尤欣说着,看了一眼汤君赫,“总是要给汤医生看看的吧……”

汤君赫见她提到自己,这才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尤欣观察着杨煊的表情,拿不准能不能说,犹豫再三,到底也没敢明说,只含糊道:“你哥以前在部队的东西。”又转而抬头看向杨煊道:“队长,你要想真绞,回头等你上班了,自己过来绞吧,这玩意儿绞了折寿,你可千万别把这差事派给我。”

杨煊笑了一声:“我没死呢,折什么寿?”

“反正我不绞。”尤欣铁了心拒绝。

“行吧,回头等我过来再说,那你先帮我收着。”

“你自己收着,”尤欣推拒道,“我拿着不踏实……要不你让汤医生给你拿单位里碎呗,”尤欣说着看向汤君赫,“医院也有碎纸机,是吧汤医生?”

杨煊瞥她一眼道:“刚不是还说折寿?”

“哦,你俩是兄弟嘛,”尤欣睁着眼瞎白话,“三代以内直系或旁系血亲不适用于这条法则。对了队长,你是不是快要来上班了?下下周?”

杨煊收了那个信封,捏着边缘拿在手里,说:“嗯。”

“哎哟,你可快点来吧,老徐天天念叨你。”

“念叨我什么?”

“G组打从年初开始就缺组长了啊,”尤欣压低了声音,“前几天代理组长又定了一个错误决策,把老徐给气得……”

“临时决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