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小弟又得嚷嚷着他姐撒手把孩子塞给他带了。

睡前, 乔茗茗又看到宁渝在书桌前奋笔书写, 他已经连续好几天这样了。

因为他先前的工作,乔茗茗很少会问他在写些什么,更是不会去翻他的本子。

可今天乔茗茗实在忍不住,问:“给衡衡写故事?”

宁渝摇摇头。

乔茗茗:“写信?”

宁渝点头,手上动作未停:“算吧,但是也在写资料。”

“哦!”乔茗茗躺下,抬腿蹬啊蹬,“你这段时间总上山,就是写资料?”

宁渝“嗯嗯”两声,快速把煤油灯挑亮继续书写。

乔茗茗“嘶”一声,小声问:“首都的事儿是马上要有转机了吗?”

宁渝:“说不准呢,反反复复的,只要没定下来都有可能。我估计,最迟、最迟也得明年才有结果。”

乔茗茗咬咬嘴唇,心说啥时候能把他们家的房子还回来才好。

她在首都那几年没多大上进心,按部就班的生活,就是因为有房子托底。那时候想反正只要有房在,往后总是吃穿不愁的。

“咔哒——”

宁渝停笔,把本子放到抽屉里后脱了衣服上床睡觉。

*

翌日。

乔茗茗一大清早就把意识沉浸到空间里,翻啊翻,终于让她翻到了当年买的红色布料。

宁渝迷迷糊糊醒来,睁眼就看到眼前一片红,猛地坐起身,彻底清醒。

他看清楚后,松了一口气,抓抓额头捂着胸口问:“你干啥呢?”

乔茗茗苦恼,把布料往被子上一放:“你说我该做什么款式的衣服?”

宁渝懵逼:“你要做衣服吗?”

乔茗茗抬眸:“不是啊,我给苹果做,她不是结婚嘛,结婚礼物。”

宁渝被吓得也睡不着了,干脆起身下床:“这我就不懂了,得看看你布料有多少。”

乔茗茗歪头:“能做件裙子吧,但是我又在想裙子是不是没办法穿呀。”

她就是苦恼这个,宁渝没法提什么意见,只说:“那你换个颜色?”

乔茗茗:“结婚哎,不就红色。”

“现在结婚都穿绿呢,红色在平常穿确实太显眼了点。”

宁渝打开房门,端着陶壶出去接点水来起炉子烧水。

乔茗茗躺床上纠结一会,把昨天在供销社买的绿色布料也拿出来瞧瞧。

对比一下,再三思虑,又把红色的放回空间中,决定用绿色的布料。

红色……以后有机会让小唐给苹果买吧!

乔茗茗下决定后就轻易不会更改,兴冲冲地下床,洗漱完了,趁着宁渝做早饭,而两个孩子还未醒的功夫就在院里画图纸。

清晨的空气很是清新,空气中带着冷冽,一呼一吸中脑袋都清醒许多。

乔茗茗画的是特别简单的款式,简单的好处就是永远不会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