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排骨炖得烂乎乎地给她吃, 她用牙齿磨啊磨, 磨不下来就气得在婴儿椅里直跳,一个个盘子就是这么打碎了的。

这婶子就不解:“彰彰还小呢,哪里能自己吃饭呢……”

多费粮食啊。

小孩嘛,总不会吃得干干净净,总有那么几粒饭是糟蹋了的。

但是吃的又不是自己家的饭,这又是别人家的小孩儿,也管不着说这么多,说多了就是多嘴了。

所以说完,这婶子就笑笑离开,临走前说道:“山里的山葡萄成熟了,就在龙虎窟那一片地方,我摘了半筐还剩不少,小乔你不是琢磨着酿酒吗,这玩意儿酿酒正好。”

还真是!

乔茗茗忙感谢应下,她馋葡萄酒很久了,这时候的白酒和米酒她实在喝不惯。

挖完土回到家中,乔茗茗思考再,她终于打开衣柜,找出钥匙,一咬牙,打开衣柜的隔层,这里有个隐蔽的小抽屉,她把里头深藏着的本子拿出来。

本子是宁渝工作上的记录本,一些数据和结论都在里头,轻易不会拿出来。

乔茗茗也从不去翻,今天拿这个,盖因这本本子中还夹着一张照片。

啥照片?

是他外祖父母和父母的合照。

宁渝爷爷奶奶去得早,在他童年时期与他最亲近的就只有外祖父母和父母。

乔茗茗没怎么认真看过这张照片,如今猛地让她把照片上的人的模样记下来多少还有点困难。

几分钟后,外头传来喊声。

“妈妈!你在里面干嘛呀?”

是衡衡在拍门,乔茗茗回来时这小屁孩已经把醒了的妹妹给带到自己房间去了,兄妹两人也不晓得在玩什么,她悄悄的回来,两人还没觉察到。

谁曾想刚刚关门关窗时,被这眼尖耳利的听到了动静。

乔茗茗快速把相片往本子里一放,放到原先的位置。再把本子塞到隔层里,然后锁上锁将钥匙放到衣柜中。

她又仔细看看,见没异常后才去开门。

衡衡在门外拍得手都痛了,彰彰这个矮冬瓜拽着衡衡的腿,也撅着屁股使劲拍。

彰彰还边拍边笑,嘴里也“妈妈妈妈”叫。

乔茗茗打开门,分外无语:“干啥呀你们?妈妈有事儿呢。”

衡衡探头探脑:“妈妈你在干什么,是在吃什么吗?”

他深深嗅嗅,疑惑:“没有味道呀。”

乔茗茗把彰彰抱进来:“吃啥啊,鸡蛋糕吃不吃,就只有这个。”

衡衡歪头:“那妈妈你干啥?”

小孩大了,不好糊弄了,乔茗茗想打哈哈过去,谁曾想人家非追着问。

乔茗茗敷衍:“能干啥,换衣服呗。”

衡衡蹙眉:“可是妈妈你衣服没换,鞋子也没换!”

乔茗茗:“刚想换呢,你就敲门。”

衡衡挠了挠头,总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来。

彰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