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形容让自己来表现难免显得自恋,但是阮棠那张美艳逼人的面孔做出来,却又显得理所当然。

什么样的花朵能美过她的脸庞,当然没有。

摘花微嗅,花香醉人,她迷蒙着双眼将身体后倾,缓缓地醉躺在花丛中。

曲绍年脸上的笑意加深,似赞赏似欣慰:“这个动作做得尤其好。”

岂料,阮棠斜睨他一眼,开口便笑:“真巧,你儿子也是这么说的,而且这个卧鱼的动作还是他手把手教我练出来的呢,父子俩的爱好还真是一脉相承。”

拿着儿子教的卧鱼,去迷了他老子的眼。这要是让曲小少听见,那可不得发疯?

七爷面不改色:“他从十岁养在我名下,就一直跟着我看戏,不是爱好相同,是我亲手培养。”

阮棠笑的差点躺不住,“然后他又去培养我,把我培养到你身边。”

曲绍年淡淡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浑的很:“也算他还有点用处。”

李特助进来送公务,就看见平日里沉肃到没有活人气息的书房,此时竟载歌载舞起来,那祸水唱的忘情投入,七爷波澜不惊的面孔明摆着在纵容,看的他眉心一跳。

七爷诶,您不觉得您这样特别像纵着宠妃祸国殃民的李隆基吗?

可惜,就算是李隆基那也是只宠媳妇的,对旁人可没这待遇,曲绍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闯进来的李特助,声音低沉而具有压迫力:“什么事?”

李特助顿时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汇报。

这边他汇报的投入,阮棠没有了观众,自然唱的兴致缺缺,干脆就停下来往沙发上一趴,一双彩鞋褪下来往地上一丢,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就露了出来,无趣的晃来晃去。

阮小姐在曲宅的待遇今时不同往日,刚来的时候是俘虏,没收手机禁止与外界沟通,现在是摆在明面上的曲夫人,以及众所周知的骑在七爷头上作威作福的大魔王,别说玩手机了,她就是把曲家拆家……

只怕七爷也会微微皱眉,说:“问问她重建成什么风格的?”

所以,她现在又可以拿回自己的手机了。

阮棠百般无聊的玩手机,她失踪的消息被压下去了,虽然不能联系李茹她们,但还是可以从蛛丝马迹来判断这群人现在的状态。

比如从她失踪就没有再发过朋友圈的李茹,一看就是愁眉苦脸没心情嘚瑟了,再看助理小宋倒是整天发朋友圈,但是定位从东城到西城,一天跑八个地方,每个都是派出所。

阮棠摸了摸下巴,满脸若有所思。

曲绍年忙完,就看这作精脸上的表情不对,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他淡淡一笑,出声打断阮棠的思路:“不是要跳贵妃醉酒吗,这就累了?”

阮棠撑着下颌看他,神情恹恹,说:“饿了。”

七爷眼皮一跳。

阮作精忧郁的叹气,“上次的佛跳墙,才吃了两口,就成了人质,可惜了。”

李特助:“……”这是要翻旧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