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谁,那是您未来的儿媳妇,可惜我没看好她,让人将她藏了起来,现在正满世界的找呢。”

七爷喝茶的动作一顿,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他脸皮的厚度,淡淡的道:“说的这么自信,她允你了?”

曲小少一笑,胜券在握的自信:“她曾经是我的,以后也会是我的。”不管用什么方法,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曲绍年不置可否,只道:“继续说。”

曲见琛这才将此行的目的说出来:“我一开始觉得是李兆下的手,种种证据也是直指他,但是现在从他那里翻不出来人,反倒是一些旁的线索,让我有了新的想法。

这不是为了把媳妇救出来又要大动干戈,提前和父亲说一声,如果有人闹到您这里来,望您看在未来儿媳妇和孙子孙女的份上,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话乍一听格外的顺耳,宛如口吐莲花,但是您细细一品,就发现集无数槽点于一身,曲小少简直脸皮奇厚又无耻,媳妇还没追到手就许出来孙子孙女这块大饼,又隐隐的暗示自己这干戈动的真不小。

毕竟是曲家唯一的继承人,如果小打小闹,哪里会值得惊动七爷,除非他这次要动的人太厉害,简直就是要将天翻过来!

曲见琛这次是真恼了,阮棠失踪不说,凤冠被人截胡还查不出买家是谁,这细细一深究味道就不对了,怎么越想越觉得这截胡的事情和阮棠脱不了干系。

再一想上次送凤袍那位神秘的贵客……

好啊你阮祸水,他和时钰在这为了找你劳心劳力,你竟然在外面又去招惹其他男人了!

曲见琛这次非要把这个奸夫找出来不可!

曲绍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如果他不是这个奸夫的话,听说不省心的养子终于肯为一个女人定下心来,说不准还真挺高兴的,可惜啊……

他这么想着,突然眼眸一凝,落在前方的假山上,随即整个人已经站了起来。

曲见琛诧异的跟着站起来,唤:“父亲?”

七爷朝他一摆手,只说:“坐下,在这等会,我去处理点事情。”他说着,风衣往石凳上一搭,转身便朝假山后方而去,只留下小少满腹疑虑。

曲绍年绕过假山的另一边,月色下,果见那作妖的祸水正斜倚在石头上,凤袍在微风吹动下飘飘欲仙,丝带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美艳的面孔噙着坏笑,故意朝他勾勾手,引诱他过去。

七爷无奈,上前不轻不重的敲了敲她的脑袋,无声的训斥,胡闹。

阮棠却一把扑上去,柔若无骨的攀着他的脖颈,笑的大胆又放肆,白瓷般的脸颊亲昵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阮棠凑到他的耳边,轻声低喃:“公公——”

胡说八道。

曲绍年一巴掌排在她的屁股上,紧接着又将人摁在假山上,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强势的覆上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

一山之隔,后面是一无所知的曲小少,前面是妖精一般的阮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