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应该没事了,但还是要观察一会才能得出结果来。

要我说,方时良这人的命是真的硬,就跟孔百杨一样,都是属狗的土命,想死都不容易。

他腹部的伤已经很严重了,几乎可以说腐烂到了最里面,只差没把肠子那些内脏烂掉,从他身上刮下来的血肉,至少都有两三斤重了......

到这份上他都没死,相反,貌似还恢复得不错,这就让我很郁闷了。

这牲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体质?

要说他是个普通人吧,那也不太可能,普通人受到这种伤,早八辈子就躺在地上挺尸起不来了,哪怕是不死,也得落个残疾。

但是他呢?

他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虽然他也说自己能感觉到疼,但实质性的大问题.....我倒是没看出来。

是因为带着肉身蛊气的血肉太过于强悍了?还是方时良自身有些问题?

真的,我确实是对他有点好奇了,他这命.....硬的有点过分啊......

“都弄完了是吧?” 方时良靠着石壁,半睁着眼睛,有气无力的看着我问了句:“我能动了不?”

“你有多动症啊?”我一脸无奈的问他:“能不能消停一会?躺在这儿等伤口恢复恢复,不好吗?”

方时良咧了咧嘴,岔开话题,问我一句,像是你这样的先生,是不是都比较有爱心?

“那肯定啊。”我笑道。

“照顾伤员,这种小问题,你肯定不会推辞吧?”方时良又问我。

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没搭腔。

“帮我点个烟呗?”方时良嬉皮笑脸的问我,脸上的匪气一扫而空,剩下的表情,全是那种贱兮兮的谄媚:“我手上没劲儿了,动不了啊,只能麻烦哥哥你了。”

“就这事?”我试探着问道,把打火机摸了出来。

“要是方便的话,你再帮我找点吃的喝的,我是不会介意的......”方时良咂了咂嘴,满脸期待的看着我:“像是你这种仗义的人,看见伤员有困难,那肯定是急公好义,急着施大义于天下.......”

我哭笑不得的走过去,帮他点了支烟,之后又给自己点了支烟,慢吞吞的抽着解乏。

“想找吃喝,你算是找错人了,我身上啥也没有,我姐那儿也是,装备都在岸上呢。”我笑道。

听见这个答案,方时良如丧考妣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虽然脸上全写满了“我好饿”这三个字,但他还是没说话,默不作声的抽着烟。

“其实这个问题咱们也该考虑一下了,如果一直都困在这儿,也没办法回去,那么吃喝就是一个大难题啊。”我叹了口气。

说着,我瞥了爩鼠一眼。

几乎是在瞬间,这耗子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支着身子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估计是怕我们饿极了想吃它。

“水里有鱼吗?”我满脸期待的问道:“没有鱼无所谓,有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