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也很舒适。前面站着杨嬷嬷、小太监安德海和宫女睛儿,而小太监安德海正在汇报着最近宫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主子,自打大阿哥洗三儿时,皇后亲自来过后,宫里就传出来对主子不好的话。说主子自从有了大阿哥之后,皇上就更加宠幸主子,有了皇上给主子在背后撑腰,以大阿哥为资本,就开始嚣张跋扈起来,目空一切,连皇后娘娘都要忍让三分。在大阿哥洗三儿的时间都不敢不亲自过来,说是怕得罪主子,怕主子在皇上面前说坏话,所以就放下了皇后的架子,亲自过来讨好主子。而皇后那边的钟粹宫也没有一点动静,皇后娘娘就好象默认了似的,也不教训教训那些乱咬舌根子的人。主子,奴才说一句不当说的话,为了主子,奴才就是以后让人乱棍打死,今儿个也要把奴才这点心里话说出来,免得日后主子吃亏。” 说道这里安德海表现得很是决绝,有些些泪眼婆娑,嗓音有些颤抖的继续说道:“主子,皇后娘娘是不是故意这样做,好引起其她人的同情,然后再联合其它宫的共同对付主子,要是这样,主子您的处境就太不好了,您要提前有个心里准备,赶紧想个法子应对,以免到时候对您不利。”

安德海说道这里,宫女晴儿也跟着说道:“是呀!主子,安公公说的对,奴婢也有好几次感觉到了有些宫女对咱们储秀宫的人指指点点、冷嘲热讽的,奴婢气不过,想要过去和她们理论,可是她们又…”说道这里,睛儿感觉得很是委屈,竞不由自主的抽噎起来。

杨嬷嬷也说道:“主子,我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提前想个对策妥当点。还有,您看皇上将张公公安排过来,是不是皇上对咱们储秀宫不放心,来监视咱们的。”

壹妃听到这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乐乐呵呵说道:“瞧把你们给委屈的,就好象一个个的比窦娥还冤。不过你们记住,凡是我储秀宫的人,本宫就不会、也不允许让别人欺负的,但是本宫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们也不能满处给本宫去惹事,到时候别说本宫翻脸不认人,不去保你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们也都是宫里的老人了,都知道宫里这趟水的深浅,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什么招忌讳,什么不招忌讳,你们心里也都清楚,也不用本宫多说什么。”

三人听到这里,心里都是一惊,心想自已这位主子真是心意难测。心里想着,但是嘴上并没忘回答,赶紧说道:“奴才(奴婢)明白,不会给主子惹事非的。”

看着三个的表情,懿妃心里很是满意,又接着说道:“你们三个这也是为本宫着想,本宫心里有数。不过你们放心,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坏,相反这是个好事。你们以为皇后娘娘的的眼光这样短浅?相反,皇后娘娘的心机深着呢。皇后娘娘可是皇上潜邸中的老人,跟皇上多年了,咸丰二年奉旨立为皇后,当时只有十六岁,自打立为皇后到现在也将近五年了,十六岁做皇后,你们说这能是个简单人物吗。别看皇上不怎去钟粹宫,但是皇上对皇后敬重着呢,只是皇上一去钟粹宫,皇后娘娘就会给皇上先读祖训,这是皇后娘娘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