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龙啊!刚才我在市厅府mén口,隔了老远就听到你在骂娘,这样不大好啊,怎么能如此对待国际友人呢,要礼貌啊!”李战方一踏进市厅府大厅,看都没看几个坐着的洋人,笑呵呵的跟龙晓杰打了声招呼。

“哎,将军您是不知道啊,这些个自称来自普什么士鲁的洋人真不好伺候,给他们泡了茶端给他们,他们不喝,问他们喝不喝水他们又说不用,刚才那人似乎是口渴了,喝了口凉茶,还没咽下去呢,就吐了出来,还问我有没有咖啡,我就纳闷了,咖啡是什么东西,他不喝茶不喝水的,偏要喝咖啡!”龙晓杰就是一粗汉,他哪里知道洋人喝咖啡就跟他喝茶一样普遍,指了指那栗sè长发的年轻洋人道。

“是普鲁士,我们是来自普鲁士的商人。”栗发青年身边坐着的那个洋人汉语说得颇为顺溜,赶忙提醒李战自己一行人的来历。

“喔,欢迎来自普鲁士的商人,听说你们今日来此是特意找我来的,有什么大生意找我谈呢?”听到洋人说话,李战这才转过头来,盯着几名洋人。

“你……你就是李战?”先前那官话说得倍儿溜的洋人一听眼前这清秀年轻人竟是台湾义军统领,显得极为吃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李战一番,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我看着不像?既然是来找我做大生意的,那现在咱们就谈谈,我这人可不喜欢làng费时间。”李战也不敢对面那几个洋人相不相信,直刺刺的坐在主位之上,接过刚刚沏好的浓茶,轻轻抿了一口。

“先生,给我几分钟时间容我跟我的同伴jiāo流几句可好?”那洋人又道。

“无妨。”李战头也不抬。

坐在李战右侧的四个洋人叽里咕噜的说着他听不懂的德语,李战放下茶杯,观察几人,只见那会说汉语的洋人嘴巴不停的对着那栗sè长发、鼻梁高挺、容貌俊秀,颇有几分贵族气质的年轻人说着什么,另外两个金发碧眼的洋人不时在旁边chā上几句,俨然是以那栗发青年为中心,而那栗发青年看上去颇为沉稳,听着旁边几人的话语不时颔首、偶尔皱眉,仅仅是在jiāo谈结束之时说了几句,然后他们便停止了jiāo谈。

几名洋人用着德语jiāo谈,李战也不打扰,见李战不做声,龙晓杰等军官自然也是不敢张口。

这时,当几名洋人jiāo谈结束之后,那会说汉语的洋人迎向李战投过来的询问眼光,指了指那栗青年道:“这是我老板马里奥.俾斯麦先生,俾斯麦先生听闻李将军在台湾举旗抗日,心下钦佩,在普鲁士国内nòng了批枪械过来,不知李将军有无兴趣?”说完,身旁的那栗发青年冲李战颔首示意,虽然德国人特有的古板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僵硬,却是掩盖不住那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

既然刚才李战说了不喜兜圈子,在座的几名洋人倒也识趣,对于李战的身份似乎也无怀疑,开mén见山的说明了来意。

“噢?,你们带了批什么枪械过来,我倒真有些兴趣。”听到对面的洋人说找自己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