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装的什么。

“别矜持。” 邵斯承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触到她柔嫩的腰,顿了两秒,低头用牙齿叼住她白色短袖下摆,慢慢往上掀。漏出她平坦白皙的腹部。

“你属狗的吗邵斯承。” 卷耳看了一眼埋在自己身上的人。无奈又好笑。

“嗯,汪。”他俯身亲了亲她小腹,呼吸滚烫。

卷耳白色短袖被他掀到胸口,他衣服脱了一半,控制不住之前,卷耳抬手拍了拍他肩膀。

“邵斯承,今天我生理期。”

他手掌放在她滑腻腻的腰上,黑瞳落在卷耳身上。心底腾起欲念被她哗啦一声扑个凉。

静了半晌。邵斯承豁然起身。

……

直到洗手间传来他闷沉沉的哼声,卷耳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尽量面色平静。

邵斯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卷耳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但他怎么看都觉得她在笑话自己。

“决定去首都?”她换了个话题,让自己的视线往别的地方看,忽视他滴水的肌骨。

邵斯承缓了口气,他带好助听器,额发垂着滴水,闻言挑了挑眉,“舍不得我?”

J城离首都900公里,对他们来说,是真正的异地恋。

卷耳四平八稳,“没有。”

“呵。”邵斯承嘴角笑意加深,“别装了。”

暖色的吊灯打下来,给一切都镀了一层柔光,他像是开玩笑一样,说着他的打算。

“首都多好啊,以后你也可以去那边发展,继续读书或是工作,我们依然可以在一起。”

“嗯,有了孩子,对他的教育也更有好处。”

他在念叨着两个人的未来。

许是喝了酒,他声线比平时温柔很多,可依旧磁性感很强,像是在白瓷罐里,撒了一把细碎的糖。

邵斯承说了半天,才注意到卷耳托着下巴看着自己。

“你看我干什么?”他莫名其妙。

卷耳笑眯眯的,“就是觉得你认真规划我们未来的样子,真的好帅。”

她眸光流转,里面全是小小的崇拜和爱。

邵斯承看了卷耳半晌,突然说,“我爱你。”

邵斯承很少这样直接,卷耳看着他郑重的神情一愣,“今天什么节日?”干嘛突然这么奔放。

她有点不适应冰山化成气泡水的感觉。

邵斯承笑了笑,三分调笑七分温柔,酒早就醒了大半,“这句话并不是只有节日才可以说。”

“我时时刻刻爱你,如果你喜欢听,我可以天天说。”

“卷耳,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卷耳忍不住笑,眉眼弯弯。

后来的许多年里,卷耳跟他吵过架,拌过嘴,常常因为他乱扔的袜子而骂他,也常因为淘气的孩子而抱怨。

可她依然记得当年在学校附近的房子里,邵斯承笑着说很爱很爱她。

人生几十年,他们会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