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yimixs)•(cc)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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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坐上那辆特意来接自己的黑色轿车时,云飞镜脸上所有的笑意尽数化为乌有。

她想起了之前云笙大舅发给她的消息。

司机在云家干了许多年,已经相当懂事。待云飞镜上车坐稳以后,他向云飞镜请示:“小姐回家还是去街上逛逛?”

在刚刚的短讯中,云笙大舅已经告诉云飞镜,陆纵上门来负荆请罪,还说想见云飞镜一面。

假如云飞镜想见他,那现在就可以回云家。

假如云飞镜不想见他,现在只管找个咖啡馆消磨一两个小时,看她迟迟不回来,上门道歉的陆家人自然就知道她的意思。

陆纵……

至今想起这个名字,云飞镜心里仍然忍不住一紧。

之前严铮青曾经问过云飞镜,他想知道他们几个人里,究竟是谁最让她厌恶。

云飞镜当时坦率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说她最不想见到陆纵。

……不,其实她回答得也不是那么坦率。

她不仅仅是不想见到陆纵,她是……有点怕陆纵。

就像是周海楼想起那所行为矫正中心会忍不住轻轻发颤一样,云飞镜想起陆纵的时候,脸色也会难以控制地微微发白。

暴力,一向是通往恐惧的最直接路径。

此前在盛华的时候,云飞镜就已经看出来舒哲是一根墙头草,严铮青是一盆过期的不合时宜,至于周海楼,云飞镜替他的智力感到辛酸。

@无限好文,尽在大哥哥

只有陆纵,她一直尽可能地避免和这个男生的见面。

她用最简短的语言打发他,尽她当时能尽到的全部努力推避他,把自己和他的交流减小到最弱的地步。

离开盛华以后,陆纵的影子原本已经淡去。直到现在被重新唤醒,像一个栩栩如生的噩梦。

云飞镜闭起眼睛,嘴唇微微抿起。

她想起那条信息,除了告知陆家到访的消息外,云笙还问了云飞镜一个问题。

“你救过陆纵?”

是的,我救过他。

云飞镜闭上眼睛想:这是整件事情里,最令我觉得讽刺的一个部分。

司机看云飞镜闭着眼睛,宛如入睡,不由得小声请示道:“小姐?”

这是他最后一次问这个问题,如果云飞镜一直不答话……那就是不答话的处理了。

没想到倒视镜里,云飞镜突然睁开了眼睛。

在临近黄昏的暮光中,她脸色微微地有些发白,只有双眼圆睁如鹿,带着一股近乎孤注一掷的倔强。

“回家。”云飞镜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回家。”

她的恐惧,这一次她去面对他。

不再需要一个舒哲帮忙卸力,也不需要应用其他的技巧。这一次,云飞镜背后有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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