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闵稀忙完两场新品发布会终于得空休息,在此之前她已经连着一个月无休,每天加班到半夜,最晚一次凌晨三点才睡,六点钟又爬起来核对流程,又累又困,那方面的生活约等于零。

有好几次,傅言洲只亲着她就来了感觉,看她困成那样不忍心再折腾,只能起身去浴室自己纾解。

她的年假还剩三天,加上周末凑了五天的一个小假期。

傅言洲也挤出五天的时间,打算陪她去他的母校一趟。

为了能多玩一天,他们凌晨的航班飞过去。

刚下班,傅言洲卡点发消息给她:【我到了。】

闵稀把下周的工作交代给助理,抱上今天刚收到的一束花下楼。

她隔三差五就能收到一束白玫瑰,有时五六朵,有时十几朵,傅言洲让这些花成了她的日常。

坐上车,她把西装脱下来,傅言洲顺手接过去。

闵稀把花放在车载冰箱,这段时间快忙晕,她忽然想起来:“我忘记带套家居服在飞机上穿。”

各种款式的吊带睡裙带了几件,把家居服给抛在脑后。

傅言洲:“我给你带了一套。”

闵稀抱住他,想要亲他时他转身给她放外套,无意间完美避开。

放好她的西装,傅言洲转回身,闵稀把吻补上,吻住他的唇,问他:“给我带了哪套?”

“挺好看的一套。”

到了飞机上,傅言洲从自己的行李箱拿出她的那套家居服,他箱子里有一半是给她带的衣服和日常用品,她这几天太忙,收拾行李丢三落四。

闵稀还以为他随便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没想到他带的是她离婚前特别喜欢的那套,芥末绿露脐吊带配白色缎面长裤。

傅言洲把家居服放床上:“一会洗过澡你睡几个钟头。”

“不睡,先倒倒时差。”闵稀把长发在脑后随手挽了一个松散的丸子,去浴室洗澡。

她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他,“你呢?是工作还是睡觉?”

“陪你。”傅言洲把自己的家居服也拿出来。

闵稀嘴角翘起,心满意足去冲澡。

浴室的墙壁重新设计过,多了两处壁挂式花瓶,每个瓶里插了三朵白玫瑰。

休息室的边台也重新装修,增加内嵌槽,她养花的玻璃杯刚好卡在里面,再遇到颠簸玻璃杯不会打翻到地上,水也不会洒得到处都是。

浴室里水流声极细,傅言洲靠在舷窗边看夜景,飞机上在云海之上,墨蓝色的夜空星光璀璨。

往下看,地面流光延绵繁华迷离。

“我好了。你去冲吧。”

闵稀用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水,身上裹着一条浴巾。

傅言洲没盯着她看,刚才只瞄了一眼,身上已经开始燥热。“今晚星空不错,你看会儿。”他边解着衬衫纽扣边往浴室走。

过道不宽,两人错身时,闵稀伸手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