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了了,那之后,乔沐奶奶就一个人带着乔振东讨生活,各种辛苦,乔振东看在眼里,所以发达以后,对老太太也十分孝顺。

牌室里放着音乐,各种鲜花包围,老太太穿着一身华丽丽的旗袍,坐在东南方的位置,正对着牌室的门,看了一眼林晓身后的乔暮,轻蔑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冷淡的说:

“来就来了,有什么好看的。七万碰,八万。”

八万刚打出去,对门就高兴的喊道:“胡了胡了。就等一张八万开张,哈哈哈哈。”

老太太检查了下对门的牌,往乔暮那里瞪了瞪,就好像那张八万是乔暮让她打出去似的。

林晓在老太太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话,老太太不太高兴的点点头,林晓才转过来对乔暮指了指老太太旁边的凳子,说:

“今天外面要招呼的人多,照顾不到你,你在这里陪奶奶打牌,我待会儿让人给你送点吃的进来。”

说完之后,林晓就从牌室出去了,乔暮没有坐过去,而是在牌室里转悠,看看花,看看草,看看鱼缸里的鱼,听着牌桌上几个老太太自以为声音很低的交流。

“那是你大孙女啊?”

“别说啊,跟她妈妈长得还挺像,蛮漂亮的。”

“漂亮顶什么用?腹有诗书气自华,我还是喜欢燃燃那样又漂亮又有才的小姑娘。”

“她毕业了没有?在哪个大学?”

“哎呀,别问了,三流的野鸡大学,上不得台面啊。”

几个老太太旁若无人的聊天,把乔暮当透明的,乔暮再次为原主感到悲哀。

忽然目光瞥见乔沐奶奶脖子上挂着的一条大钻石项链,那项链坠子上的钻石至少有十克拉,而且还是很罕见的粉钻。

这颜色,这大小的钻石,乔暮只在原主记忆中她妈妈的身上看到过。

原主的妈妈也有一条大粉钻项链,是她自己投资了一个项目赚的钱买的,十分宝贝,每天都要拿出来擦一遍,非重要场合绝对舍不得佩戴,后来原主的妈妈去世了,那条钻石项链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原来到了这老太太身上,换了条链子,换了个镶嵌款式,就成了她的私有财产。

想起这老太太对原主妈妈的评价,那叫一个贬低入尘埃,见人就说她配不上自己儿子,没想到还真是一点不嫌弃原主妈妈留下的东西。

老太太察觉到乔暮盯着她脖子上项链的目光,想起这钻石的来历,有点心虚,不自然的咳嗽一声,对乔暮说道:

“在这里杵着干什么,实在没事干的话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事都不懂。出去出去,别影响我打牌。”

老太太欲盖弥彰的态度让乔暮暗自冷笑,没说什么,便转身出门了,牌室里搓麻将的声音依旧。

客厅里的大提琴演奏结束了,乔燃和几个记者坐到了沙发上接受采访,旁边还有几个专业摄影师拍照和全程录像,她像一只骄傲的小天鹅般,姿态优雅,全身上下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