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落在他名下的一干徒弟终于如其它人一般进入轨迹。而照的伤势也终于好转许多不禁能说话了更能自如行动却仍旧不能太过剧烈以免影响眼见就能痊愈的伤势。

她昨日已能开口说话但除却兰帝和圣魔仙主动关怀的询问外再没有多一个字说出口来。望着两人时也只是轻轻的笑。今日本能下床走动了在兰帝为一堆徒弟定制修炼法术罢了抬头看时床榻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没了她踪影。

一旁架子上她要求新制的全覆行装也不见了圣魔仙仍旧懵懂不知全神贯注的看着什么。显然伤势才刚好了些她就又隐匿起来让人不知她想些什么或许这么多年的隐匿暗处已经让她无法习惯长期暴露于阳光吧。

如同她的脸明明已经恢复却偏偏还要穿戴过去那种遮挡的只见眼睛的装束。便纵觉得有许多话也不知如何寻她开口他只得将一肚子似乎想说的话忍到以后。

当然这个以后的意思也就是圣魔仙离开后。他心里这么想自然不会说出来但没想到的是照隐匿起来的那个清晨他如往常般出去了授徒。

日落时分回到殿里圣魔仙已经走了。留下一本薄薄的册子和一封辞别书信。

里头说昨日照对她说伤势已经无碍。还告诉她他一直为修订仙剑术的问题烦恼。留下的册子是她根据这些日子观其常放手边翻阅的剑术法术以及桌上的笔记文字整理而成不知是否适用于他只盼能对他欲立的破心迷剑法有所助益。

不愿离别场面出现故不辞而别。

她着的人午时已准备好了车驾曾跟白昼辞行过此刻已经不知道走出多远了。

兰帝沉默着将那封书信反复看了数便想了想将那本她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破心迷剑’法术册子烧成了黑灰抛洒到窗外随呼啸的强风飞散去。

“你干什么!”

照便于此时现身了忍了一阵见他连灰都散尽心知再不能还原才终于忍不下去带着怒意质问起来。兰帝也不回头挥甩着衣袖制造加剧吹散灰烬的风了才微笑道“自己练的法术还是自己悟的好这并非寻求启蒙。像我门下弟子所学所修路线许多照的是我认为合适的路径但世事变化无常难以把握哪里知道随他们日后的经历变化后为他们定制还是否有益。最好的终究需靠一步步走出来。”

听他如此说照也不作声了。自也不知他心里所回避的就是当真会照了圣魔仙意图前进的念头。

“倒是你那等危险的事情也做得?为董理那种人拼上性命哪里值得。再说如果你认为他非杀不可就告诉我怎也不致需你去拼命吧。”

不料照反击道“我爱怎做就怎做不需你管。”

兰帝一时语塞她却又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好声气道“想改使双手刀好不容易苦练些日子就想伺机找个场面寻些对手试试实战威力。若只是想要杀他他一离开就取他性命了怎会还去追赶那么远。”

“你倒是有决心。”

为真实了解自身战斗力而实验实战竟险些把自己性命赔进去。不由不让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