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否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黄毛虽然出家两年却是不相信这个。X更新最快不过总的来说,抛开善恶的必然性,只论因果的话他还是支持这种论调的。比如,他现在就在为原来种下的因偿还欠下的果。

寻常的皮肉伤虽然疼的让人死去活来,特别是敏感的神经更是让他体验了数倍于常人的地狱,但同样的,过人的体质也让他并没受到什么实质性不可挽回的内伤。一晚的时间过去了,虽然看上去全身都是血淋淋的疤痕好象伤重的随时都可能死掉,但实际上却是已经能跑能跳。但絮乱的内息仍旧让他弱于常人而不敢妄动,只好装出一副残废的样子再找机会。

说来也奇怪,昨天那顿排头可是挨的结结实实,自己也确实差点就被打死。这样的伤势居然半个晚上能痊愈内伤?别说现在没了内力,就算自己完好的时候也不可能啊!黄毛折腾了半晌没搞明白,只好暂时搁置一边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没亮,牢房的门被一脚踢开,那白布头二话没说一桶冰水对着黄毛当头淋了下来。对于熟睡中热乎乎的人来说这无异于是千把刀子当头落下。黄毛大叫一声几乎是从床上平着飞了起来,这个剧烈的动作把不少刚结的疤又再次撑裂。鲜血流出,把他那件已经破烂不堪而且早被自己的血染透的衣服又再浸湿了一次。

看着血淋淋的场面,白布头好象很满意,他残忍的笑了起来,伸手想抓着黄毛的头发拖着走,可一出手才想起对方没有头发,尴尬了一下越发愤怒,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把黄毛打的在地上缩成一团。

白布头喘着粗气,地上的人固然是奄奄一息的样子,他的体力消耗也相当的大!这个家伙身上的肌肉还不是一般的硬,用力少了打上去自己的拳头都疼!想到这里白布头又恼怒了起来,狠狠的朝黄毛肚子上踹了两脚,看到对方痛苦的样子这才稍稍解气。抓起黄毛的两脚间的铁链,就这么用拖的方式挑着磕碰突起的地方走,把他一路“摔”到了地下空间的另一头。

热!火炉!铁块!这是黄毛首先看见的东西。炮烙?黄毛的脑袋里首先跳出了这个可怕的名词。虽然自己还有价值对方暂时不会伤及到性命,但肯定会想尽办法折磨自己,莫非要炮烙自己的四肢?想到这里黄毛不禁哆嗦了起来。小的时候他曾经被刚烧完的火柴棍给烙到手指,那滋味让他永生难忘。现在居然动用到那百倍的酷刑,黄毛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是否真的起来拼了。

不知道是不是休息了一晚体力比刚受刑后要好得多,刚才那顿暴打其实完全只有表面的效果。只是纵然如此,现在自己的武力也是比常人还逊一些,当真拼命大概也是一死!万幸,古埃及的人似乎对于活着折磨人不太在行,流传下来的手段也就更有限。起码,眼前的这个家伙就没想起比暴打更行之有效的刑法。

“我把他交给您了!他欠了我们永远还不清的债,请让他用残余的生命来尽量偿还吧!”白布头对着不知道什么人说道。阿弥托佛,安拉真主,耶酥陛下,那一刹那,黄毛简直是在心里念遍了所有认识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