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战就在今晚,不过到时候你一边要对付诅咒一边要维持法阵,真的行吗?”苏厄德从袖子里抓出从未露过人前的黑猫,轻轻抚更新最快

“只能试试了,应该,行吧!”龙帅一皱眉,回答的甚无底气。对于衬衫男等新人来说,最恐惧的事情不过就是死亡,各式各样奇怪恐怖的死法就足以让常人崩溃,但对空间者来说,死亡和妖怪简直就像邻居二十年的隔壁大叔一样的熟悉,咒怨或说主神断不会拿出这等货色来糊弄自己。其实到底会面临的是什么,龙帅自己心里非常清楚,枷椰子的怨灵需要的是恐惧,而自己最恐惧的东西就潜伏在内心的那个角落,自己对它的恐惧远远超过新人们对死亡的恐惧。

“你有办法?”龙帅径直反问道,以苏厄德的为人绝对不会说没用的话作没用的事,既然这会说出了这话还难得的将他的灵猫示人,那就必有下文。

“有一个急就章的办法!”对方也不打马虎眼,刚要说到正题对话突然两人都一起瞪眼看向旁边。正在旁边喝水的张一淘更是笑得喷了对面苏厄德一衣服“你,你,你们这到底是谁攻击谁啊?怎么,你更像那个从强奸现场离开的少女啊!”

应该说张一淘的形容还是很到位的,青奋浑身上下的衣服被砍得破破烂烂不少地方连肌肉都被割出了口子,衣服上的鲜血和失神的眼睛相映衬让人十分好奇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易天行抬头看了看他身后,没看见本该是“受害者”的人,遂问“你把她装进口袋了?”所有人都知道紫苍兰唯一在空间有兑换的能力就是和青奋联系的某种潜行,虽然具体内容不知道但结合现在的情形已经可以大概作出这样的判断。

青奋还是失神的点点头然后坐下,不知道是金钟罩被人砍破令他遭受打击亦或是其他什么事。过了一会,他突然转头问张一淘:“你知道比被一只老虎追更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张一淘想了想回答:“应该是被一只狗熊追吧!”狗熊吗?真是可怜,张一淘看了看对方,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隐隐发麻发疼的伤口,原来自己家的母老虎已经算是十分温柔了!

此时被人腹诽为母老虎的段菲正在废墟的另一头给两个新人讲述那件“福利盔甲”的用法。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参加什么主神游戏,既然诅咒已经解开我们不能自由决定干什么吗?”衬衫男说这话显然是带着气。

段菲看了他一眼,用与之相反甚至轻蔑的口吻回答:“你搞错了,现在不是我在求你!如果你无意和我们并肩战斗的话就脱下这件盔甲然后想去哪就去哪,少你一个累赘我们会省事许多!”

“你!”衬衫男大怒,甩手就要把那从头到脚包裹的异常严实的东西脱下来,却被身边的手机女止住。“对不起,他太激动了,我跟他单独说几句!麻烦你们了!”

看着走开十几步远的男女在那边相互争吵,段菲细长的耳朵抽动了两下,发出一声她这辈子最冷的冷笑,如果此时有一面镜子放在前面,也许她自己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