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角艰难地问道。

“不。” 宋怀承的眼神突然浮出叶寻这些日子重来没有见到过的爱意,“她是我的妻子。”

叶寻那张脸满是震惊,“你——你已经结婚了?”

宋怀承没有看她,目光落在那本美术书上,“我和她已经离婚了。”

她暗暗呼了一口气,见他似乎陷在回忆里。

“我和她是大学校友,我第一次见她在食堂,她把一碗汤都撒到我身上。”他浅笑着,“她是学画的,很有天分,她的梦想就是成为陈逸飞那样的画家。”

年少轻狂的梦想,多好。

那个晚上,叶寻扮演着一个倾听的角色,听着宋怀承娓娓说着他和她前妻的故事。

一个曾经美好又痛苦的爱情。

她没有谈过恋爱,可是也看了那么多爱情故事。作为一个旁观者,她有着自己的看法。

第二天,公鸡打鸣。

叶寻打着哈欠从宋怀承的屋子走出来,正好给早起做早饭的叶妈妈看到了。叶妈妈紧张的赶紧藏起来。

吃早饭时,叶寻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

叶妈妈朝着叶爸爸挤挤眼。

叶爸爸咳了一下嗓子,“晚上做小偷去了吗?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叶寻漫不经心地吃着包子,“唔,昨晚和阿顾说话来着,一说就没注意时间。我先去学校了。”她匆匆喝了一碗粥,心事重重,骑着自行车便走了。

宋怀承在杂货店又是待了一天,既然想起来了,他也该回去了。手机估计也掉江里了,号码真是记不起来。

宋怀承拿着杂货店的电话,一遍一遍的拨打着黎贺的号码。

坠海的事太蹊跷了,也许幕后的人就是要置他于死地。那么他现在不能贸贸然地出现。

宋怀承不得不小心翼翼。

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宋怀承脸色苍白,他的嗓子因为坠海呛到水,到现在都没有好,“阿贺,是我。”

黎贺整个人都傻了,“这是什么电话?”

“阿贺,你现在在哪里?方不方便说话?”

黎贺瞬间冷静下来,“等一下。”他可以确定是他没错,大步流星地走到办公室。“怀承,你人在哪里?我们一直在找你,都以为你——”

果然是这样。

宋怀承咳了几下,“我被渔民救了,现在在s市一个叫秦庐的小镇,小腿骨折。”

“我现在来接你。”黎贺激动地说道。

“不!你先听我说。我坠海不是意外。”宋怀承一字一顿的说道,“这件事先不要伸张。”

“是不是周家人干的?一定是!”

“冷静一点。”宋怀承沉声说道,“你听我说完。”他一一交待着。

“我知道了。”黎贺喘了一口气,“你怎么到现在才联系我?”

“当时被人从后面袭击,打在后脑勺上,醒来时一时间什么都记不得了。”

“你现在身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