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位之前偶尔还和我们一起出去喝酒,你出国之后,怎么叫都不来。”肖叙掸了掸烟灰,“沈言礼,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们个准话了,你就说吧,你到底是不是妻管严?”

“要你管?”沈言礼往后仰靠,单手自然而然地搭在盛蔷的椅背上。

“我是管不着,我还不稀罕你的答案呢。”

肖叙自觉对他们这对免疫了,说完后,视线朝着应桃撂过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等等!你点酒了?”

应桃挑眉看他,“怎么不能点酒了?”

“故意的吧你。”肖叙烟都要掐断了,“我他妈等会儿还要开车送你回京淮,你觉得我能喝?”

“那不是更好了吗。”应桃耸耸肩,“你看着我们喝,不也是挺好一画面吗。”

肖叙略略扶额,倏然觉得有些没话说,“……你给我等着。”

应桃这会儿直接略过他,询问了其他人的意见后,又点了些不一样的。

盛蔷在这个档口,桌下的手探过来,略略扯了扯沈言礼衬衣的袖口。

“你也开车的,待会儿一点都别碰啊。”

沈言礼单边挑眉,背着光,眉弓隐在身后窗外的径径竹林里。

他凑得近,鼻息掠在女孩儿小巧白嫩的耳垂上。

“知道了,妻管严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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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菜后,大家的话题有一搭没一搭。

大部分围绕着过去三年以来,各自的生活与发展。

毕竟是对于彼此都很熟悉的老朋友了,话闸子甫一打开,颇有点止不住的架势。

肖叙没回家族企业,和程也望一齐跟进沈言礼的项目。

盛蔷的碗里全是沈言礼夹过来的菜,“你够了啊,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

她略略拨弄了下,顺带制止了旁边已然敞开酒瘾,彻底放飞自己的应桃。

一群人有说有笑,盛蔷逡巡一周,“对了,我刚刚就想问了,叶京寒怎么没和你们一起过来?”

“他在京淮那边的辅助实验室善后。”程也望朝着她看过来,“之后他大概也不跟我们在南槐这边了。”

“啊?”盛蔷有些没明白过来。

“老叶怎么想的,我是参不透。”肖叙提到叶京寒,也有无数的话要说,“他报名了森林航空救援项目,在大西北那边,如果真成了,大概有好几年都不会再回来了。”

“有点突然啊,他是怎么想到要去做这个的?”

毕竟叶京寒之前一直待在南槐,算是和S&S实验室里的人并肩前行,堪称是鞠躬尽瘁。

前阵子盛蔷刚回国,叶京寒还照例询问了番。

丝毫没提及此方面的事。

“不知道啊,我也觉得挺突然的。”肖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问问老大,他可能还知晓点内情。”

“具体的不知道。”沈言礼眼皮都没掀起。

“看吧。”肖叙怂了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