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也压根没停,彻底含住后,嗓音低而沉地逸出,“如你所愿,我们今晚就生。”

不过沈言礼说是这样说,临阵关头,到底还是戴了。

他今晚略有些收不住,深而重的一记接着一记。

其实不仅仅是他,女孩宛若藤蔓般缠着绕着的自发逢迎,着实晃眼而炫目。

不论如何,即便在知晓了他家里人对于她的欢迎后,在来到沈宅前,盛蔷攒有的,仍是淡淡的担忧。

可这份担忧,在今夜彻底落实在了心头,而后被尽数挥散。

接下来路途的光明,连带着和沈言礼一并往后的前景,都愈发清晰。

惹得她胸臆攒动,一时之间也不能抑制。

比之前都要更热情。

这可是在她心爱男孩年少时的房间。

而现在这样的房间里,除了他热衷于的那些飞机模型,又闯入了个她。

盛蔷性子缓,但没能说出口的是。

她很享受每每午夜时分和他肌肤相贴,气息比拟。

那会儿没有谁能比两人捱得更近。

无从攻破,严丝合缝。

沈言礼自然感受到了她动作上的大胆。

他垂眼望过去,床前灯的昏黄中,女孩隐隐绰绰。

雪而腻的肤上,是她涔出清溪的勾人眸,红而湿的唇瓣。

有致的身段绽放着,惹得他掐住的劲儿愈发得大。

又捱了那么重重的一回后,盛蔷“嘶” 了声。

“轻啊。”

他额前碎发半湿,“没得轻。”

彻底结束后,今天的床单相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皱。

沈言礼原本想着换了后就抱着人睡,结果被盛蔷赶着去洗。

终于歇息下来,床头灯都灭了,房间陷入一片昏暗。

盛蔷没什么困意,挠着他的发玩。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盛蔷还在想沈言开的事,“你们俩怎么能那么像,要是换作我之前不认识你,肯定分不出来。”

沈言礼倒是罕见得没吭声。

盛蔷也没指望着他回应,暗中比对两人的不同之处。

而后,就在这样的寂静中。

沈言礼倏而喊了她一声。

“盛蔷。”

思绪被打断,女孩下意识地应,“嗯?”

“你没发现你今天话有点多吗。”沈言礼眯了眯眼,凑近抵住她,“而且吧,一直在说沈言开。”

“我也没有一直啊。”想到这儿,盛蔷话匣子打开,“你就没有觉得很神奇吗?单单指外貌上,你们俩完全没有不同。”

顿了顿,她补充道,“按理说双胞胎应该也会有细微的差别,你俩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说是这么说,其实也很好认。

虽说两人外貌一致,可个性气质却迥然不同。

两人外貌随了沈父,笑起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