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色的吊带堆在一起,融入宛若牛奶般的纯色中。

这样倏然而来的情况里,盛蔷总算回过神来,他该不会想着在这里……

遐思也只散发了半秒,沈言礼直接用利落的动作回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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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在夜色中原本就娇靥地秉着,袅袅散发余香。

在暖黄的灯光下盛开时,殊色更胜。

大理石稍显凉,质感如玉,在上面蹿过的时候让人不自觉地就瑟着缩着。

冬季的末沿,空气里料峭的寒意濒临。

可因为被人罩着,肌-肤相贴,倒也不觉得冰冷。

盛蔷长而卷的发尾散在两边,被沈言礼用指间穿过。

他俯身低头,垂眼抵在软而腻的雪处。

盛蔷原本还觉得荒谬,可这样的疯狂下,燃烬的狂和野,也只有他能带给她了。

女孩攀住他,还没开口说几句话,嗓调便被快而用力的动作给冲散。

“厨房这边凉吗?”

沈言礼眸子里沉黑得能滴水,这会儿正垂眼睇她。

看似是在询问,可他压根没停,偏偏要使坏。

盛蔷尝试回答,每每开口而来的都是气音。

直到她忍无可忍地在他肩胛那块挠了下,“……!”

沈言礼抱起她,长腿稍迈来到餐厅一角。

将人放置在了桌上后,他贴在她耳畔,“现在呢,还凉?”

而就在话落的这一瞬,他绷起着而进,利落而点。

盛蔷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沈言礼明显话中有话。

这样的问话,她并不是很想回答。

毕竟怎么回答也都拦不住他,更别提消退他那锲而不舍的意愿了。

夜色彻底覆盖着捱下来,料理台旁边的餐桌因着动作乱了一片。

桌椅和餐桌歪着斜过去,堪称狼藉。

“媳妇儿,知道吗。”他额前碎发搭着,视线闲散地撂过来,嘴角携着恣意,“吃呢,还是得在餐桌上。”

“………”

沈言礼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笑。

盛蔷阖着眸,终究还是没什么力气,只能用残余的劲儿掐了掐他。

待到将厨房收拾好后,两人回了主卧。

不提其他,盛蔷颇有点埋怨,“以后要是有客人来拜访,你让我怎么招待啊?”

不堪回想,简直了……

沈言礼眉眼聚敛着疏散,自发将人搂进怀里,“不招待不就行了,他们自己没手,非要吃你做的?”

盛蔷气不打一处来,“这跟吃不吃我做的有什么关系?我的意思是餐桌……”

沈言礼到这儿没忍住笑了下,“原来你在担心这个?”

“放心好了,之后弄个专门招待的。”不等她回应,他自顾自说下去,“媳妇儿,我想换个地儿住了,到时候空间大点了,不就更随意了。”